权昊听罢,露出了轻蔑的一笑。
而上泉郸则是立即出剑,权昊与他再次在空中厮杀了起来。
"开悟流,千刃剑!"
上泉郸的剑影如同雨点那般不断溢出,疯狂地向权昊袭来。
而权昊面对这一幕,则是不紧不慢地挥动着归元剑,很是游刃有余地防守了下来。
权昊知道,上泉郸这是想用神通剑意来不断压制自己,扩大优势。
塔底的人见状,纷纷呐喊着。
"上泉大师,加油,把他劈成两半!"
"这个华国权道玄,早就该死了。若不是上泉大师出手,他恐怕还真的以为自己很强大。"
"哼。不过一只蠕虫罢了。眼下他被上泉大师打得节节败退,早就没了进攻的锐气。"
"是啊。真不知道,华国是哪来的自信敢与我们日国剑圣比拼剑术的。"
甚至连一些电视台都开始播报了这幅场景,为上泉郸如行云流水般的进攻而呐喊着。
在上泉郸的密集进攻之下,权昊节节退后,上泉郸则是节节逼近,攻击也愈发密集。
权昊对此,则是一点儿也不担忧,很是轻松惬意地防守着。
"嬉皮笑脸,不守剑道!"上泉郸见状,怒骂了一声。
"据我的观察,你并没有成型的剑技。这柄剑是有剑魂的,它跟了你,也算是一大可惜。不过你能拿着这柄剑抵挡住我这么多次的攻击,也算是你的荣幸了。"
"可惜,你做出了伤天害理、邪恶至极的举措,否则的话,你若拜我为师,也可成就一番事业。"他又叹气到,仿佛一名高深莫测的名师在恨铁不成钢地叹气。
听完他的话,权昊突然笑了一声,权昊笑得很是爽朗,笑声也几乎传遍了整座东京塔。
"你笑什么?"上泉郸问。
塔底的人亦是不解。
在他们眼里,权昊节节败退,早已没了任何反败为胜的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权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难不成是气急攻心,变成傻子了吗?
"我笑你分明不懂剑,却还废话连篇。"权昊说到。
"你敢辱我?!"上泉郸闻言,顿时大怒。
"辱你?就你这种绵绵无力的剑,也配让我侮辱吗?你还是再练几年,再来寻求我的侮辱吧。"权昊狂道。
"你!"上泉郸猛地皱眉,"找死!"
说罢,他猛地举剑下劈,直对权昊劈来。
权昊没有闪躲,竟是硬生生抗下了他的一剑。
嗵!
上泉郸的剑直直地落在权昊的肩膀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但,权昊的肩膀却是毫发无损,就连一点儿皮都没有磨破。
塔底的人瞬间沸腾了。
"完了,权道玄完了!"
"以上泉郸大师来看,光是这一剑的威力,恐怕就能把东京塔顶的钢铁削穿。"
"他肯定是疯了,只有疯子才敢硬接上泉大师一剑!"
在剑师对决中,身中一剑,无异于落入下风。
更何况权昊中剑的还是肩膀,肩膀乃一名剑师最重要的部位之一,一旦受损,基本上也就意味着剑师的陨落。
所以眼下在众人眼中,权昊早就与死人无异。
可塔底的人并未看清形式,真正的情况,只有处在高塔上的上泉郸才明白。
他刚刚的那一剑虽未用全力,但起码出了七成的力。
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块厚钢板,他也有信心砍穿。
可就是这么威能强大的一剑,竟然连权昊的一层皮都没砍破!
而且,在剑落到权昊肩膀上的一瞬,上泉郸只觉得自己足有五分的力都被卸掉了。
不仅如此,权昊的肩膀还传给了他一道强烈的反震,哪怕他有心防御,握着剑柄的手腕还是被震得一阵麻痛。
'这家伙到底修行的是什么恐怖的防御道法?';上泉郸大皱眉头,急退几步,在心中暗想到。
"我说你的剑绵绵无力,你信否?"权昊不屑地一笑,问到。
"确实,是我小看你了。"上泉郸的语气亦是变得严肃了起来。
光是刚刚的那一剑,他就知道,权昊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一名五招之内击杀傅绅雅、一夜之间摧毁五大神社的华夏天才,怎么可能会没点本事?
最关键的是,权昊无论是剑法还是防御的招数,都极其古怪,看似平凡,实则高深莫测,不得不让上泉郸升起了一丝忌惮。
"接下来,我每一次的进攻都会追求一击必杀!"上泉郸坚定地说到。
"进攻?"权昊听罢,笑了一声。
"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吗?"权昊反问。
"我本来还想多陪你玩一会儿。但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是我高估你了。"
"防御了这么久,该我反攻了!"
说罢,权昊猛地将归元剑竖在身前。
霎时间,极强的剑意迸发而出,权昊的身影也随之覆盖了一层光雾,仿佛与日光融为了一体。
书友们之前用的小书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