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在過一段時間,大周的學生們估計也要學會了,誰叫之前虞園就下令了讓大周的學生必須學武學課呢。
好了,這些都暫且不提。
吳甜甜的手下們都是會輕功的,這個組織的不是朝廷中人,即便有,也沒有軍隊裡的,所以兵不會那什麼輕功。
他們七個人運起輕功上升,黑袍人想要追,只能跑進通道,通過通道追捕。
會飛的野雞和家養雞還是不一樣的,野雞會飛檐走壁,家養的雞就只會跑,怎麼可能跑得過。
就像野雞,有翅膀會飛,直接就飛上山了,家養雞想要上去,還得跑著上去。
白袍人被黑袍護衛保護著撤離,看見這一幕,一點留戀都沒有了。
之前它哎得益於拉攏到了這麼多人,現在和朝廷的人一對比,跟酒囊飯袋一樣。
那麼多人,和七個人比起來,竟然還慘烈成這個樣子。
白袍人已經不能自信再呆下去,一定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七個人都這麼厲害了,朝廷的軍隊要是趕來了,她還有逃跑的可能麼?
想來,是沒有可能的。
既然這樣,它再留下來,就是送菜的份。
酒囊飯袋就給它殿後吧。
吳甜甜知道被留下來的黑袍人都是小羅羅,那個白袍人才是最重要的,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還有一句話,那就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那個白袍人才是其中的關鍵,他要是跑了,這樣的組織,或者說更厲害的組織,在多年後,會被再次建立起來。
吳甜甜是不希望白袍人就這麼逃走的。
怎麼的都不願意。
但是那麼多黑袍人,想要去阻攔白袍人,簡直痴人說夢。
吳甜甜想著,之前那個回去的護衛,肯定已經帶著軍隊上山了,可是她又不確定這山裡有沒有其他的出口。
畢竟,這麼一眼就能看盡的山頭,誰能想到還有這麼一個地方呢。
說不準,這組織還挖了什麼地下通道,通往外面,讓他們朝廷中人竹籃打水一場空。
吳甜甜著急地想著辦法,可還沒有想出來呢,就有一聲大吼響徹了這一方天地。
是剛剛喊朝廷大軍打進來的聲音,「尊主逃跑了,大家快跟上啊!朝廷大軍要過來了!」
親眼見證吳甜甜七人會『飛天』術,黑袍人們現在特別相信這個消息,覺得朝廷的大軍可能真的進來了,目光看見白袍人要離開的背影,更是相信了幾分。
他們這個組織很嚴格,要是稍有差錯就會死,平時的時候都沒有人敢犯錯。
可也是同樣的,他們對這個組織的歸屬感並不高。
對白袍人的歸屬感也不高。
白袍人都要跑了,他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做炮灰嗎?之前作惡事掙的已經夠了,他們跟著跑,後面散了,不用再繼續做壞事,也不用再擔心朝廷追查,豈不是很好。
趁著亂,誰都想一走了之。
白袍人聽見那聲提醒的時候,心裡都快要嘔死了,身形還意外的踉蹌了一下。
它那麼生氣,可想而知,要是這幫黑袍人跑了,後面它還是他們都還活著,他們肯定要被它追究。
至於怎麼追究,自然有它的辦法。
這幫黑袍人都是大周人,對大周有天然的歸屬感,它能控制他們,用的自然不是什麼威勢還是什麼,就是威脅罷了。
一個讓他們不聽話,就會痛不欲生的威脅。
他們以為它會死,以後就威脅不到他們了,簡直是痴心妄想。
就像它以前和他們說過的,就算他們把它弄死了,沒有解藥,他們依舊要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受那萬蟲噬心之苦。
和可不是說笑的,那東西是它從家鄉帶過來的,它敢保證這大周一定沒有人能破解得了。
黑袍人不知道逃跑會得罪白袍人嗎?知道的,只是性命和痛苦比起來,肯定還是性命比較重要。
女帝比白袍人恐怖多了,他們是這麼覺得的。
白袍人一直看不起虞園,無數次開會的時候都拿她開涮,黑袍人們沒有說什麼,可心裡其實鄙夷極了。
人家女帝那麼厲害,現在在龍椅上端坐得好好的,你白袍人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躲在這樣的山溝溝里,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憑什麼鄙夷女帝。
黑袍人當初加入這個組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有些是上來就下不去了,有些本身就對朝廷有怨氣。
可不一而足的,他們都是大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