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病這件事,暗道不是母親自己自作主張麼。
難道不是?
虞園一臉回不過神來的樣子,「什麼隱瞞?」
楊氏看他昨天那機靈的樣子,還以為她已經回到了所有事情了呢,這一看是知道表面,未知全貌啊。
竟然虞園不知道,楊氏就不打算告知了,「你自己查去。」
楊氏也樂得看女兒的笑話,就不告訴虞園那件事情了。
楊氏轉換話題,「你要是那麼不願意做女帝,母親也不逼你了,你怎麼開心那就怎麼來。」
人生在世啊,只要開心就好。
做了那麼久的女帝,都沒有時間出去玩,就算是出去玩,那也是打著玩的名義,做正事去了。
楊氏這麼多年在外面旅遊,也不是白白旅遊的,路上啊,看見過窮游的少年少女,看過一家出行的家庭。
那時候,楊氏就再想,自己的女兒整天都是政務,都沒有時間出來玩。
要是她們母女能夠一起出去玩,就好了。
魔障了,魔障了。
之前還想著和女兒一起出遊,怎麼又逼著女兒一定要做女帝了呢。
楊氏心中也很是不可思議,明明她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才對。
虞園看見母親這麼糾結,臉色肉眼可見的不好,忙安撫她,「好好好,女兒都聽母親的,母親讓女兒做女帝,女兒就做女帝,母親不讓女兒做女帝,女兒就不做女帝。」
楊氏聽見這句話,心想著那還得了,「不行不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因為偽娘的話,就忽略你自己內心的想法,聽到了沒有。」
虞園感動極了,「好好好,您快休息,我也陪您一起休息吧。」
說實話,昨晚她也沒有休息好。
現在母親休息,她也好休息。
兩母女已經很多年沒有同床共枕過了,楊氏很高興,虞園也很高興。
兩人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足足睡到了大中午。
做官的人中午是不用回府的,一般都是自己去街上吃,或者由家裡人送來便當。
於家幾個孩子平時也是那樣的,不過聽說了虞園回來了,中午還沒有離開,他們就一同回家了。
雖然老人和女帝的事情他們不敢幹預什麼,不過勸一勸總是要的。
君君臣臣,雖然作為臣子他們不能質疑什麼,不過出了君臣,他們還是親人,作為親人,要是真的不說一些話,那就真的顯得太涼薄了。
這不,他們趕著虞園還沒有離開就回來了。
虞園在他們眼裡,一直都是一個比較叛逆的人。
他們不認為她會呆在府里,就那麼住下了。
人要是吵架,冷戰起來,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好的。
像之前老頭子,不就和她鬧了那麼久的彆扭,知道快要死的時候,才迴光返照一次,兩人才終於冰釋前嫌。
他們不知道,楊氏比他們來得通透,別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執拗,早就和虞園和好了。
虞園其實也不是什麼叛逆的人。
她就是吃軟不吃硬。
比人要是硬氣,她也會跟著一起硬氣,別人要是軟和一些,她也會自覺軟和的。
楊氏和虞士雲夫妻兩,之所以會和虞園呈現不同的關係,不過是因為前面軟和後面總是免不了大男子主義的硬氣。
他們急匆匆回府里,就怕虞園沒有等到他們回來,就已經走了。
可其實他們回來的時候,虞園和楊氏還在睡大覺呢。
還是那種已經睡了一個大上午的那種睡。
「您說,女帝和老婦人已經睡了一個上午了?」
被問的是楊氏身邊的貼身嬤嬤,「是啊,他們已經睡了好久了,昨晚老夫人沒有稅號,女帝陪她補眠呢。」
楊氏身邊的貼身嬤嬤,那臉上的笑容都快壓不下去了。
女帝能和主家夫人和好,那也是她這個做伺候人的原意看到的。
先不說作為一個百姓,本就應該為女帝作響,光是跟在一個女帝母親身邊做事,就是一件非常值得炫耀的事情。
幾個中午急匆匆趕回來的人對視了幾眼,從彼此的眼睛裡都看到了疑惑。
是的疑惑,昨天還吵得不行的母女兩,就一個晚上,就和好了?
這可和以前老頭那事不一樣。
人啊,都是八卦的,時間和他們想像的不一樣,這不他們一個個都八卦起來了,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個回事。
客戶說人都沒有起床,他們難道還能把人家弄起來嗎?
本來,晚輩叫長輩起床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
況且,裡面還有虞園這個女帝呢,他們是瘋了才敢讓她們起床。
眼看著吃了飯又要上值了,幾人有些著急,問楊氏身邊的嬤嬤,「您覺得女帝今晚會在虞府住下麼。」
要是虞園在府里住下的話,他們就可以見到女帝了,然後慢慢得知到底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