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要注意身体,别太过劳累了。林琅玉道。
林如海应了一声,接着对巧荷、灵栀等人道:你们好生伺候着。
是。
说罢,林如海便出门而去。
林琅玉又在床上躺了有五日才被允许下床,接着便急着见他母亲。
贾夫人身子本就孱弱,这么一闹,恐怕还有好些时日才能好,不过看着林琅玉身子好了,她这气色也好了不少。
从前林琅玉总是担心贾夫人的身体,只因原著里黛玉去贾府之前娘就没了,闹得他一颗心总是悬吊吊的。现如今黛已经进了贾府,而贾夫人虽说也病了一场,但这身子却是见好了,想来这场病应该就是应了那一劫,他母亲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了才是。
思及此处,林琅玉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都会不一样的,他的母亲、父亲、妹妹的结局总会不一样的,他们一家人会好好的。贾、王、史、薛四个家族的兴衰与他林府不相干,他只要他林府众人好好儿的。
午后,林琅玉用过了午饭便着人被车马,去到忠顺王爷府上找贤枢玩儿,在家里待了这么久,差点儿没憋死他!
上一世,他算半个宅男,一是因他本身没什么朋友,平日里也没人约他;二是因他懒得动,他林琅玉的人生格言是能躺着又何必坐着?
桐油布顶的青布马车停在了忠顺王宅邸前,林琅玉轻轻一跳便下了马车,槐枝上前敲门。
应门的是贤枢身边儿扮成小厮的小太监连翘。
连翘见了林琅玉忙行礼道:爷您可来了,王爷是天天念叨着您呐!
说罢,他便带着林琅玉和槐枝往里走。
王爷在干嘛?林琅玉一边儿走一边儿问道。
您去了就知道了。连翘笑道。
见此,林琅玉觉得好笑:哦?他还要给我玩儿点什么花样出来??
连翘只是笑,也不答,只领着林琅玉朝着贤枢住的小院儿去。
还没到贤枢的小院,林琅玉便听得一阵幽幽的笛声,好似清泉凌冽,听得人心旷神怡。
闻此声,林琅玉问连翘道:王爷可是请了新的乐师?
连翘摇头道:不曾。
林琅只继续跟着他走,至贤枢的小院儿门口,林琅玉顿住了脚步:怕不是你家王爷纳了姬妾?
林琅玉这么想也并非没有道理,现如今贤枢年纪虽说不至于娶亲,但通房姬妾什么的也该有了。记得贾宝玉与花袭人初试云雨之时似乎才十二三岁,这忠顺小王爷现如今这个年纪房里还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确实不应该。
闻言,连翘忙道:哎呦!小爷您往哪儿想呢?王爷要是有个姬妾什么的,这皇上和太后也不至于成天念叨崔嬷嬷和奴才了。
那他这是搞什么?林琅玉看着面前的月洞门儿,问道。
您进去就知道了。连翘笑着。
林琅玉抬脚就往里走,身后的槐枝想要跟着进去却被连翘一把抓住了领子揪了出来。
你干嘛?槐枝不解的问道。
王爷吩咐,只准林小爷一人进去。连翘道。
使不得!我家老爷吩咐了我得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家哥儿,这小祖宗刚从鬼门关拉回来,这要是再出点儿什么事儿,我家老爷可不得打死我?!槐枝苦道。
连翘一个爆栗敲在了槐枝的头上,接着道:你这话说得,若是再宫里着脑袋都不知掉了几百回了!你这话岂不是在说王爷会对林小爷不利吗?你看你
不待他说完,槐枝忙捂住他的嘴道:三清在上,我可半分这个意思都有!公公您可别冤枉我。
连翘被他捂得喘不过气,槐枝又是府上的小厮,连翘毕竟是个太监,还是个在宫里养尊处优的小太监,着力气自然是比不过槐枝的,因而挣了好久才从槐枝手中挣脱出来。
他大喘了几口气,接着斥道:小兔崽子,你这是想憋死咱家呀?
槐枝嘿嘿一笑:您别气,气坏的是自己的身子。
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荷包,将荷包打开从里头抓了一把炒瓜子给连翘,道:我听您的,守在外头不进去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连翘道,凭你家爷有多尊贵,他还能越过王爷去?我都不急你瞎急什么呀?
您说的是。槐枝笑道。
这瓜子儿味道不错,哪儿买的?
城北永祥铺
说林琅玉进了忠顺王爷的小院儿,只见院儿里莺歌轻啼、繁花染露、小径上沾了落红点点,笛声悠悠,映着一池清水更觉空灵。
林琅玉沿着小径往里走,越走笛声越近,绕过雕花影壁,只见廊下一头戴缠枝玉冠、身着紫锦蟒袍的少年背对着他手持玉笛吹得正欢,这人不是王爷又是谁?
见此,林琅玉放轻了脚步,悄悄的走到贤枢的身后,接着身后朝他肩上一拍:哈!
哎呦,我去!
见小王爷被他吓了一跳,林琅玉笑得可欢了。
见此,贤枢拿着手中的玉笛,朝着林琅玉头上轻轻一敲,笑道:意欲行刺?拖出去斩了!
林琅玉也不怕他,伸着白净的脖子,打趣道:来来来,随王爷砍。
见此,贤枢有意捉弄他,顺势就将自己微凉的手朝着林琅玉领子里伸去,林琅玉被冰得一哆嗦。
贤枢一手握着玉笛,揽着林琅玉的腰,一手朝着林琅玉领子里伸,挡手触及林琅玉温热滑腻的肌肤时他跟火灼似的一缩,接着又意犹未尽的趁势摸了几把。
林琅玉觉得痒的得很,一边试图从贤枢怀里挣脱出来,一边儿笑着告饶:草民知错、草民知错!王爷饶命!
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
贤枢这才放过他,将手从他领子里抽了出来,他将玉笛换了只手握着,带着林琅玉余温的手摩擦在温凉的玉笛上,一时间贤枢只觉得与这玉比起来,还是他的小玉儿更加温润、细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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