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言当真?咱们咱们等这镇子风波过去了,再
你小声点而成吗?!林琅玉红着脸气急败坏道,非得让整个府上的人都听见不成?!
贤枢将头埋在他劲窝儿里笑得欢:这话可是你说的,等咱们这镇子忙完便从长计议
等等!贤枢突然一脸严肃。
怎么了?林琅玉被他吓了一跳。
这事儿我还没问过你母亲。
你问我母亲作甚?!林琅玉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贤枢。
问他母亲作甚?问她可不可以与她儿子做些不可言语之事?!他母亲本来就对自己与贤枢的事儿不满,听了这话还不得气死过去?!
你想岔了。贤枢解释道。
我想什么了?林琅玉撇嘴道,随后推了推贤枢,你给我下来,压着我重。
贤枢轻轻一翻身,将林琅玉搂在怀里。
随后他笑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俩的事儿虽说过了明路,但你母亲终究还是没有正儿八经的同意过。我俩既然那好歹也要问问你母亲是否同意才是。
虽说咱们不能像你妹妹与匡家那小子一样拜堂成亲,但其他的我还是不想委屈你。贤枢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些沙哑。
林琅玉听在心里熨帖得紧:难为你能想到这些。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决定给你最好的
林琅玉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还是那个梦,还是那个地方,这几日他总是在做这同一个梦。
满殿云雾缭绕,一锦衣男子坐在案前披着公文,他就搂着男子的腰,枕在他膝上打着瞌睡。
见他这样子男子低头嗔怪道:越发不像样了,这才化形几日?便连修行都顾不得了?
他打着哈欠笑道:我又不做什么,能化个人形陪着您不就好了?
没出息!男人伸手在他额间点了点。
我要什么出息他如是回答,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鼻尖萦绕着清甜的香,像是杜若的味道,淡淡的,说不上来是从何方传来,让他整个人有些朦朦胧胧的。
琅玉
贤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林琅玉迷迷糊糊的应着。
该起来用晚膳了。贤枢柔声说道。
好林琅玉轻声应着。
他还沉浸在那个梦里,这个梦他做了好久,这段时日也不知怎么的,他一直在做这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对不起大家,最近工作真的太忙了!
第八十四章
用完晚膳后, 贤枢还想留林琅玉在府上住一晚,但林琅玉执意离开。
如今他二人的关系,知道的人说多不多, 但说少也不少。
现而,他平日里与贤枢还算得上发乎情、止乎礼,但若是他留宿于忠顺王府, 那外头那些人就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他了。
保不准他与文曲星的功名, 林如海的官职在他人口中都要成佞幸所得。
若是背上佞臣的名声,那林家列祖列宗的脸可真就被他丢尽了!
林琅玉坐在车上, 昏昏沉沉的,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车轮碾在铺满雪的长安街道上, 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车身微微晃着, 林琅玉捧着手炉、踏着脚蹬,倚在车壁上打着盹。
突然,车身一个震动, 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吁车夫拉住僵绳拽住了受惊的马儿。
林琅玉突然惊醒:怎么了?
爷, 突然窜出了一个人, 和咱们撞上了。槐枝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闻言,林琅玉急忙撩开帘子出来查看情况:撞到人了?还不快扶上车送到医馆去!
他撩起帘子从车上一跃而下, 忙去查看倒在雪地里人的状况。
爷, 您当心。他这一跳, 看得槐枝心惊胆战, 赶紧上前扶住他。
林琅玉身子不好, 雪天路滑, 若是不小心摔出个好歹来,且不说老爷、太太如何问罪,就说王爷都得拔了他一层皮!
您没事儿吧?林琅玉上前去扶倒在地上的人, 一边儿对槐枝道,你扶着我作甚?赶紧将人扶起来啊!
车夫也上前帮忙,他与槐枝两人将人架了起来,林琅玉刚转身让二人将人往车上抬。
槐枝手一松,砰的一声那人又摔回了地上。
林琅玉一脸莫名的回过头:你作甚?
槐枝哆嗦着朝一旁,挪了一两步,随后道:爷这人死了。
什么?!林琅玉不可思议的转过头。
车夫胆子大,将人翻过身来,只见那人黑色微乱的头发、深邃的五官,明显不是中原之客。
林琅玉一眼便认出,这人是当日会试之时告诉他贤枢带兵出城的那个礼部小吏。
此时,他身下的雪已经被染得鲜红,他死了,不过不是死于马车,而是死于横刀!
大半夜撞见个死人,这人自己还认识,任谁心里素质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爷,如今该如何是好?槐枝问道,要不然,咱们将他扔在这儿先回府去吧?明儿个自然有人给他报官,总之人不是咱们撞死的,碍不着咱们什么事儿。
这怎么能成?林琅玉反驳道。
他将手中的手炉握得紧紧的,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好端端的一个礼部小吏怎么就死在路上了?还是被人捅死的,若说是他醉了酒,与人起了冲突,被人捅死在了街上也还好说。
只是,横刀乃锦衣卫与军中方可用,谁人胆敢私用横刀?
再者,这人身上闻不到半分酒气,空气中倒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其他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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