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伤员马上就要到了。
系统:你刚开灵视的时候我看到的,伤员在两条街外,正在被送来过来的路上。*
难道是我的聚财阵起效了,想要治病就来人给我练练手。
想到系统之前灌输给我的那些有关于穿越和系统的姿势,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系统,完成任务的话有额外奖励的叭。
系统:医药费是阶段奖励和那五栋大楼就是你的最终奖励。
重新开了灵视确定真的有这么一堆人在靠近后,我想了想问系统:那我可以拒绝接受任务嘛。
虽然不可能对平民见死不救,可这些人明显只是轻微伤,去别的地方也绝对能治好的。
钱是被治疗的人给我的和他有什么关系,那五栋大楼更是远之又远的胡萝卜。
这不就是忽悠我做白工,好歹接受着部落继承人的教育,聪明如我怎么可能被人轻易地骗人。
最重要的是,我总觉得这么轻易答应的话,以后会经常被他套路。
谁都别想这么轻易的套路我,系统一看就是个比我父亲还坑的狗币。我可是刚刚才被亲爹看着去送死,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在掉坑里一次。
系统:不是你说要做医生赚钱的吗?
我摇摇头,和他分辨到:我做医生我自己乐意,但是你要给我布置任务的话就必须给我你那份奖励,这是我的原则问题。
出于对我原则的认可,最后系统答应在我完成任务后给我额外奖励,现代解剖学知识*1。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还是答应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个世界的所有资料都很重要。
商量好一切,我开始倒腾自己。
摸了摸我32岁高龄的脸蛋,我感觉自己下巴上好像有点胡茬还有点粗糙,于是,我用刚刚薅来的木系灵力对脸部做了个保养。
摸着滑嫩犹如鸡子的脸蛋,我满意的看了眼水晶镜,马上就要见人了,我可得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
说不定,这些病人里就有着能和我一见钟情的绝美夕阳恋,我虽然年纪大了还是可以找个老伴发展一下的。
倒腾完了脸蛋,我看着身上的一身白,呼唤起又又又沉默的系统来:系统,系统我的衣柜在哪里,我要换一件好看一点的衣服。
系统:你的衣柜里全部都是同款衬衣白大褂,衬衣和裤子的话倒是可以换一下,这两件除了黑色还有米色。
系统的声音低沉又无奈,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不过我才不在意。
按照他的指引,我来到了橱柜前打开门,一件件款式造型类似的衣服在我面前。
第3章 我的异能力?
重新换上一件深色衬衣以及浅色裤子后,我用水镜镜子打量自己的全新造型,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为什么我的明明把刘海都往后梳了,前面还会多出一长一短两串呆毛来!
郁闷的我对着水晶镜碎片倒腾了半天,想要把它们捋到后面去,搞个光洁的额头造型出来。
然而却没什么要用,不论我怎么努力,刘海上还是有一长一短两戳不听话的呆毛依旧在我的眼前上固定的死死的。
可能是因为我扒拉呆毛太浪费时间,系统开口了:全部梳到后面的话你的造型就显得太锋利了,这两撮呆毛可以平衡你身上的煞气,让你显得很可爱又无害。
听到他说可爱又无害,原本都准备放弃的我顿了一下,抗议到:哎,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什么可爱无害!
说着,我撸头发的动作都粗暴了几分,左右挪动着这两撮呆毛,我考虑这要不要把它们都剪掉,这可事关我的老伴,这种显得我不稳重的造型,果然还是剪掉比较好。
可爱无害是什么鬼,我只是想要抓住夕阳恋的尾巴。
在我的认知里,锋利的造型才能吸引住恋人的注意力!
老伴???系统的声音特别巨大的在我脑海中响了起来。
我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意思气的回到:我都32岁了,想要找个老伴有什么问题。
这声音嗡嗡作响,甚至还产生了回音,吵得我脑仁疼,我甚至有点希望他继续经进入长久沉默不理我的状态。
系统:你可是又最终目标的,没有完成最终目标之前,绝对不可以找老伴。
最终目标?我重复了一下他的话,有些迟疑的摸了摸光洁的下巴问道:这是什么来着?
@%¥%¥#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一堆堆的乱码,与此同时我也隐约感觉到了系统的存在,他果然是以一个精神体的状态维持在我的脑海中。
我试着将凝练好的精神力戳了过去,他毫无所惧的魂体甚至还更凝练了一些。
好吧,既然精神力不能对系统起作用,那我只能安抚他一下了。
我放下摸下巴的手,打了个哈欠:好了,我想起来了之前我是说过,我要成为港口地标建筑大楼的主人。
系统:是的,宿主你的目标是成为港口地标建筑的主人。
好的好的,我记住了。我随口应道,心中却开始怀疑起来,这个系统还有这个任务到底是什么情况。
系统:宿主可要小心了,完成不了任务的话,我这里可是会有惩罚。
呵,这是威胁,如果精神力对系统有用的话,此刻的我已经把他三刀六洞,只可惜现在奈何不了他。
为了防止系统在我脑海内制造噪音,我决定让让步一点,于是我甜甜的笑了:好了,系统哥哥,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额,下次别这么笑了,怪恶心的。系统停顿了一下又补充到:你已经是32岁的老男人了,可别向刚成年那样还想撒娇,你不是还要找老伴吗,就让他们看到你这么不成器的样子。对于想要追求的对象来说,你性格上的不成熟,可比外貌上的小小缺点扣分更多。
这个系统说话怎么这么恶毒,每一句话都往我的胸口插,要是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要把他活活打死。
森医生你在吗?这时病人已经来到了楼下,发现大门关着,于是喊了起来。
系统君没有在说什么,进入了沉默状态。
是他们的到来解救了我,深吸了几口气后决定可要认真的展示一下我的医术,好好地替他们治疗伤口作为回报。
这么想着,我嘴角的笑容都更真诚了几分,脚步沉重的下了楼。
来人是一群十来岁的青少年,两大五小身上脸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
他们的伤势并不严重,在我打开一楼诊疗室大门后,他们甚至自己去柜子里翻了绷带出来相互帮忙包扎。
看着唯二两个破了皮的重伤,我走到墙脚从刚刚逢春的老树上薅了一些枝叶做成了包含草木元气的针,坐到了伤员的旁边准备给他们好好的扎一扎。
这时,年纪最小的切原赤也少年在转悠了一圈后,顶着被打的黑眼圈看我:森先生,今天爱丽丝妹妹不在家吗?
爱丽丝妹妹这又是谁,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系统可没说过这号人啊。
不过,我又不是真傻,自然不会这么回答他,而是反问道,她出去玩了,你找她有什么事么?
他还没回答,听到我这么说后另一个靠在墙脚的小青年站了起来:您这么能让女儿一个人出门,这也太危险了,我要出去找她。
你们知道的,我可管不住她。我扬起嘴角露出个傻爸爸般无奈的笑容:爱丽丝不会有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