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
一会儿她又从卧室出来,走向冰箱开了一罐冰可乐后又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卧室,整个过程,彷彿根本没看见沙发上的郝振,更没和他说一句话。
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活像冷战中的情侣。
她在她房间,他在他房间;偌大的公寓,两人都不说话,有时候郝振都在想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一二三木头人;比谁先忍不住?
他不想这么幼稚处理问题。
他做她喜欢吃的早餐,让家政买了她喜欢的蛋糕、冰淇淋、水果妄图打破这种局面,她也并不拒绝,只是依旧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吃什么都像嚼棉花。
并且渐渐的,她的早晚餐不在家里吃,晚上也回来的越来越晚。
很多时候郝振都能看得出她化了妆,头发也用心打理过。
她朋友圈不时会发一两条动态:看电影、吃饭或者去别的好玩的地方。
一开始他以为她是跟新认识的朋友。
直到他偶然发现,他给她的那辆代步车,她已经好几天没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的接送。
15 - 怒火
知道这事,是郝振亲眼撞见有人送郝嘉回来。
那天,他有个饭局喝了点酒,司机送他回家前特地去楼下便利店帮他买解酒药,他揉着太阳穴等在车里,正好看到郝嘉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
她穿一件简单的T恤和破洞皮裤,带点学生气,整个人青春又活力,让他哪怕隔了一条街,仍旧一眼望见了她。
酒后的思绪有些滞后,他完全忘了两人冷战这事,摇下车窗就要叫她,结果却见一个穿着同样学生气的男孩从轿车另一边开门下来,将车里的奶茶拎出来递给她。
两人站在路灯下说了好一会儿话。
差不多四五分钟,郝嘉才转身同男孩儿道别;而男孩则站在路灯下,一直恋恋不舍地目送她进了社区,才开车走了。
“昨天送你回来的是谁?”酒醒第二天,郝振问郝嘉。
郝嘉在开放式的厨房洗水果,水流开得很大,彷彿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自两人冷战后,他们之间的对话少得可怜,都是他先开口,她不耐烦了才回两句。
郝振见她没开腔,又缓和了下语气,“昨晚我正好看到了,那是你交新朋友了?”
“嗯。”郝嘉敷衍地回了一句。
“他看上去年纪也不大,毕业了吗?是做什么的?” 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