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太大了,狰狞的肉柱又粗又长。
跳动的脉络刮擦着她的花穴,他每推进一寸,她都以为这一定就是全部了,然而下一秒又证明她错了。
这么大的物体要怎样嵌入如此小的孔径中?
郝嘉小口小口地喘气儿,手和膝盖战栗着,像风中的落叶。
但她始终没有叫。
她愿意为他痛,也只有他能让她痛。
“哥哥……”她用力攀住他的肩膀,撒娇一般叫他。
郝振俯下身,吻她。
他的舌头搅进她嘴里,带着男人通有的并不独特却很直接的占有欲,吻得郝嘉不能呼吸。
身体最敏感的部分没入郝嘉体内,为其温暖包容而震惊。
他开始动,拔出来一点又插进去,深深浅浅地顶弄。
小穴被彻底而过度地撑开,被迫向内吸吮着粗壮性器,不住泌出更多液体润滑。
她体内的柔滑令他发疯,他甚至想就这样一直插进她的心脏。
他努力克制,才制止住自己粗暴的念头,只是微微擡高她的腿,更加深重的捣弄。
郝嘉的整个身下被他撑得极为饱涨,象是两侧的肌骨都被强烈地撑开了,有些疼,但很快,另一种酸胀酥麻的感觉像弯弯绕绕的小刺在交合之处摩挲作乱,一次蔓延到她背脊。
她变得更溼了。
她将两条腿盘上郝振的腰,手环上他的后背,配合他的频率轻轻地扭腰。
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她和他连在一起的地方。
在她和他相贴的皮肤上,在她潮溼的阴道,在他那又硬又粗长的性器,在她的内心深处……
在疼痛、悸动中,她脉搏跳得极快。
身体最柔软的一处不断承受着烫热的重击,她无法自制,她开始低声呻吟。
“哥哥,我像做梦一样……”
“哥哥,你把我填得好满……”
“哥哥……哥哥唔……啊啊……”
她红润的穴口被插得几乎要外翻,溢出些透明的液体,声音软软地吐在他耳边,象是陈酿的红酒,又像粘稠的蜂蜜,又甜又醉人。
他很快就失控了。
尽管他平时总是那样克制,可内心深处,他同样也渴望她。
象是压抑了多年的欲望终于爆发决堤;他按着她纤细的腰,用力地贯穿着那溼热的甬道。
性器亢奋且充实地搏动,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几乎磨到内里用于孕育新生命的腔口。
郝振双眼无法自制地紧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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