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異於常人的凶光隱藏在人群里,被許傾察覺並注意到。
許傾的目光精準的鎖定在了那個人的身上,暗暗觀察著。
那人的嘴微微動了動,許傾隨即大吼了一聲:「他想咬舌自盡!」
她立馬衝到了那人的身邊,用力捏緊了他的雙頰,避免他咬舌自盡。
憑藉許傾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制服此人,謝凜走上前去,以擒拿的方式將他按在地上,使其動彈不得,掙扎無果。
「你是徐有成,對嗎?」許傾確認道。
「不是!」男子還在頑抗著,怨毒的目光瞪著許傾。
「不是?不是怎麼說起徐有成這個名字,竟然如此大的反應?」
謝凜不給他任何分說的機會,直接了當將人押入了刑部大牢,並且親自審問。
徐有成脾氣狂躁不安,情緒極其不穩定,謝凜想要殺一殺他的銳氣,讓人用鐵鎖鏈將他以粗魯的方式綁在架子上,嘴裡塞滿了東西以防他再弄出咬舌自盡那一出兒。
不知為什麼,謝凜這一次選擇了單獨審問徐有成,身邊沒有帶任何人。
幽暗潮濕的大牢里,陰沉莫測的謝凜則更能令人恐懼。
「你若是想好了,本王可以給你鬆綁,不過如果你再大喊大叫,把本王喊煩了,刑部一套刑罰下來,本王也保證不了你能成什麼樣子。」
謝凜說話的語氣輕緩冷冽,有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隨後,他緩緩的走上前去,一把扯掉了徐有成嘴裡的東西。
「你是讀書人,本王暫且將你視作聰明人,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話,問什麼便說什麼。」
徐有成並沒有給他確切的回應。
謝凜問:「王玉奎和安元爍兩個人是你殺的,對嗎?」
徐有成沉浸在自己的歪曲世界裡,振振有詞的反問:「王爺,我也想問問您,就西啟律法而言,這兩個人不該死嗎?一個為了錢財,一再的放低自己的底線。將考題賣給那些書生,試問那些買不起題的書生呢?寒窗苦讀數十載,就這麼被比下去了嗎?還有那個安元爍,他為了金錢,連人都不當了,都是達官顯貴的走狗,呸!」
「你說得確實沒錯,但有些話不適合從你口中說出來。因為那只是你為你自己的惡行尋來的藉口。」謝凜神色淡然的看著他,內里則是無比蔑視著徐有成的一言一行。
謝凜繼續說:「你為了讓你自己所做過的一切都變得理所應當,還真把自己歸納成了與其他無辜書生一樣的受害者了。」他在心中輕嘆此人的無可救藥後,又說道:
「徐有成,你的心裡要是真有公平,吳柏努力培養你,帶你走捷徑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失公平呢?相反,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了,你倒是會有種感同身受了?別把自己擬想得那麼高尚,你和安元爍,甚至是王玉奎,都是一丘之貉罷了。」
謝凜輕描淡寫的一番話,很會打擊人心。非常準確的拿捏到了徐有成最避之不及的陰暗面,扯掉了他的虛偽。
徐有成很激動的為自己辯解:「我有什麼錯?我被吳柏培養,那是因為我自己的能力所在。換作是任何人,都沒有不接受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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