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得寸進尺?」他語氣雖冷,但明顯就是動搖了。
「可是……你不能不管我。」
謝凜見她如此懇求自己,逐漸的心軟下來,起身百般不願的去房中拿藥。
過了一會兒,謝凜將藥拿了過來,有些不耐煩的問:「是你自己塗,還是找下人來給你塗?」
「我要你塗。」
「本王塗?」謝凜睨了一眼許傾,又瞧了眼手中的藥膏,微微挑了挑眉,許傾作為女人的那點兒小心思全被他看穿了。
謝凜索性不計較,出言問:「怎麼塗?」
許傾躺在床上艱難的翻滾著,最終腹部朝下的趴在了床上,一點點的解開了衣裳,露出了腰身。
腰疼不是病,疼了是真要命,許傾摸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腰身,告訴謝凜說:
「你幫我塗一下,中間這塊兒。」
謝凜面無表情的看著傷處,先是上手揉了揉,:「這裡嗎?」
「不是。」
「從這裡開始?」他的手又想下按了按。
「對對對,就是這裡。」
謝凜的手一向很涼,以至於接觸到她的肌膚那一刻,許傾被涼得哆嗦了一下,謝凜也注意到了。
塗藥之前,他偷偷搓了搓自己的手指,試圖讓手指間可以溫熱一點。
謝凜的看似淡定,實則內心早已起了不小的波瀾。
她的腰身細嫩撩人,柔若無骨,謝凜早已親手摸過,不足為奇。可那若隱若現的腰臀線條,凸凹有致,腰細臀豐的身材簡直專為撩撥而生。
「真是一點都不害臊。」謝凜低語道。
「你是我夫君,我為什麼要害臊。」許傾將話說得理所應當,謝凜實則看穿了一切。
「唯有勾引勾引本王,才能有回王府的可能,你不就是這麼算計的嗎?」
許傾的心突然間咯噔一下梗住了,沉默了許久後無奈解釋說:「我不是故意摔到腰的。而且我以前真的沒有出賣過你。」
謝凜沒有回應,專注於給她抹藥,許傾悶悶不樂,不知道要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
自己在他的眼中和心裡,好像是一個很壞的女人。
隨後,謝凜開口告知於她:「已經塗好了,若是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本王就先回去了。」
「你能不能陪陪我。」
「不能。」
「那你想辦法把我送回王府。」
「你這個樣子,是想讓本王把你平移回去嗎?」謝凜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她。
「我不管,你不許走。」許傾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一臉執拗的望著謝凜。
「本王不覺得以你與本王之間的關係,可以任由你在本王面前耍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