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正事兒是什麼?」許傾以一種玩味的眼神勾住了謝凜:「我的正事兒該不會是看你吧?」
「花言巧語對本王沒什麼用,你不用費勁了。」
「真無趣。」許傾趴在床上,核心力量不足的緣故,翻來翻去的樣子在謝凜的眼中有點像一隻大蛆。
謝凜呵斥她道:「你老實點兒行不行?」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本王談條件嗎?」謝凜犀利的反問。
面對謝凜這張不苟言笑的臉,許傾早已應對自如,無所顧忌。
她請求道:「王爺你能不能不要跟別人說我腰受傷的事啊?」
「怎著?嫌丟人嗎?」
謝凜緩緩坐在了她的床邊,幸災樂禍的眼神呼之欲出。
「反正我丟人就是你丟人,你要是不嫌丟人的話,那我也沒什麼問題。」
「你腰不好又不是本王腰不好,本王不覺得丟人。」
冤家,絕對的冤家。許傾因為有氣發不出,已經快要憋死了。
她趴在床邊,可憐巴巴的吭嘰了一聲,就要被氣哭了似的。
「既然你沒什麼事,又走不了路,本王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養傷,本王空閒了再來看你。」
見謝凜要走,許傾立馬抓住了他的衣袖,不讓他走。
「不行。」
「天色已晚,本王也要回去休息了。」
「你能不能留在這兒陪我?」
謝凜詫異於許傾為何會提出這種要求,他拒絕了許傾,態度很溫和的對她解釋:「本王留在這裡不合規矩,哪有就怎麼住在岳丈家的。」
「那你把我扔在這兒,就合乎規矩了嗎?」許傾進一步開始給謝凜洗腦,小手擺來擺去的對他講起了大道理,拉幫結派般的巧言善辯:「王爺你看啊,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咱倆得是一夥兒的,對吧。有句老話說的好,出嫁從夫,但我現在腰扭了,從不了你了,但是咱們倆要行為一致,對吧。你把我扔在這兒,不就等於把你自己扔在這兒了嗎?所以你走了才叫不合規矩。」
面對許傾的洗腦,謝凜油鹽不進的問:「你今天站在牆頭兒上罵我的時候,有這麼透徹的覺悟嗎?」
許傾見道理講不通,那就只有打打感情牌了。
她又往謝凜身邊扭了扭,老實巴交的說:「王爺,其實這個家裡的人,我都不太認識。雖然我之前騙了你,但是咱倆認識的時間最長了。」
「跟本王裝可憐?」
「沒有……是實話。」
許傾趴在床上,蔫巴巴的看著謝凜。
雖然謝凜嘴硬,但是他心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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