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卻說:「人骨熬藥,這樣的行為實在是令人髮指,噁心至極,也剛好證明了兇手接近於扭曲的心理。極有可能是兇手刻意隨身攜帶著這些人骨碎片,在熬藥的過程中故意放在了鍋里,像是給中藥添味兒一般,隨後再立即拿了出來,這樣的話,只要路過後廚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根本不需要藏在原本的中藥裡面。」
「在他用了幾次人骨之後,隨後又特意的扔在藥渣裡面,妄圖以此去噁心人,從而自身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許傾的一番假想和分析,恰似在謝凜的心中勾勒出了一個實在令人作嘔的兇手。
站在兇手的角度上來看,許傾現在手中的這些人骨碎片,根本不足以確定兇手。
謝凜繼續問許傾:「你挑出來的這些人骨關節和碎片,可以確定是一男一女是嗎?並非是一個人?」
「雖然已經被熬製過了,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現在手裡掌握的這些人骨關節還有碎片,肯定不是一個人的。目前推測是一男一女,不過……這實在是太少了,又被煮了,有點分析不出年齡來,我儘量再嘗試一下。」
「這樣就足夠了。」謝凜微微點了點頭:「走,咱們倆去看看江玉那邊進展如何。」
許傾說完了案子相關,自然是記得私人恩怨。
「自己去吧。」
許傾鬧了脾氣,單純的就是不想理會謝凜,轉身就走。
這一次,她成功將狀況外的謝凜晾在了那裡。
謝凜雙目茫然,相當不屑的反問:「這是什麼毛病?」
他倒也傲慢的不予理會,隨後去做自己該去做的事情。
許傾呢,對待案子一絲不苟,但對待謝凜呢……絕對沒完。
較少的人骨實在是確定不了死者的具體身份。
但廣善堂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那就是在祛暑湯裡面投毒一事。
說到底,都是在藥上出了問題,而且首要懷疑對象是後廚。
秉承著了解案情的宗旨,也是為了給無辜的夥計洗清嫌疑,許傾想要具體問問文九成。
特別是剛才夥計口中說的事故,還沒了解呢。
許傾找到了文九成,想要問一些事情。
醫館出了這樣的事情,文九成現在非常的著急。害怕世代相傳的醫館招牌就這麼砸在了自己的手裡。
文九成見許傾走了過來,馬上上前主動且焦急的去問:「寶哥,怎麼樣了?現在是什麼情況?我看您和官爺的關係挺近的,能不能幫我說點兒好話,我們廣善堂真沒做過虧心事兒啊。」
「文少爺,你先別激動哈。」許傾伸手拍了拍文九成的肩膀,以示安慰:「刑部的那個官爺呢,跟我關係不錯,是我的一個乾哥哥。但咱們醫館行得正坐得端,也不用害怕被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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