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可真敢說。」許傾發自肺腑的說:「不過我發現咱們倆還都挺沒用的。」
聽到此話後,謝凜打量了許傾一番,深表懷疑的反問:「你到底是從哪來的勇氣和臉皮說出這句話的?」
「我這也是在自我檢討嘛!」
「合著你要是不檢討,就單單本王一個人沒用了,是嗎?本王還需謝謝你?」
面對著謝凜的犀利發問,許傾樂呵呵的緩和了下尷尬:「倒也不是那個意思,哈哈。」
「那是什麼意思?」
「王爺,看來咱們倆還是得當好兄弟才行,做夫妻可能是有點八字不合,強行違背天意,就怕要傷及自身啊。」
「哎……」謝凜還能多說些什麼?
兩人並排坐在床邊,頭歪向一側,整整齊齊,看向窗外漸亮的初晨……
清晨。
分頭行動即將開始。
謝凜和江玉等人一會兒再去慶龍山,許傾則是去廣善堂面見文九成。
許傾坐在床上,目光呆滯沒有想走的意思,雙腿自然垂落在床邊,來回晃悠著。
謝凜臨走問她:「你什麼情況?還不走嗎?外面的人都等著呢。」
許傾緩了緩神,老老實實的說:「哦……我跟他們說了,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去。」
「你在等什麼呢?」謝凜很好奇,許傾支支吾吾的樣子明顯就是有些事情難以啟齒。
見他追問得緊,許傾也沒想隱瞞。百般無奈的在他面前扯開了披在外面的薄紗,露出了胸口及臂膀。
從脖頸開始,延續至胸口,細嫩白皙的肌膚上,印著清晰可見的紅痕,一直延伸到了肩膀,甚至是手臂上,根本就蓋不住。
看到這些,謝凜羞愧難當,滿懷歉意的說了聲:「對不起……」
許傾此事已經無所謂了,皺著眉頭鬱悶道:「行了吧。王爺還是忙您自己的事吧。我總得弄一套男裝遮一遮才好。要不然讓人看了多不好?」
「本王這就去給你買。」
「不用了,我讓別人去給我買了,我換上就出發了,不用擔心。」
謝凜伸手去撫了撫她的頭髮,不知怎樣才能開解她此刻心中的鬱悶,只是說:「本王下次不了。」
「不了?」許傾雙手撐在床邊坐著,一度驚訝的望著謝凜:「干整啊?」
「什麼?」
「沒事兒……」許傾私底下嘟囔了一句:「本來會的可能就不多,這下好了,以後硬來……徹底一無是處。」
「說什麼呢?」
「沒……沒什麼。」
不知怎的,經昨夜事後,許傾覺得自己和謝凜之間有一種莫名的尷尬,這下連好兄弟都當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