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奴婢愚笨,還沒走出王府大門呢,就被殿下給撞見了。」
「他跟你說什麼?這麼久才回來?」
「殿下說……嗯……」
「快點……」
「殿下說,讓您走可以。不許走王府的門,不許翻王府的圍牆,怕您弄髒。」
許傾一瞬暴怒:「我不走門,還不讓我翻牆?我怎麼走?靠蒸發嗎?」
「這和成心攔著我,不讓走有有何分別?」
露珠勸道:「要不……咱們就別走了。大小姐若是這個時候走,深更半夜的許家也不會接待咱們。」
「我自己有去處,何愁這些?」許傾氣消了一半,轉身去把東西再抱回到了床上,服軟的喃喃自語:「不走就不走,同在一個屋檐下,我看謝凜能玩出什麼花樣!反正我不理他。」
「大小姐,這才對嘛。您是王府的女主人,您不能走。」
「別,千萬別。」許傾伸手打住,陰陽怪氣道:「以後說我是王府女主人都不行,你得說我是謝凜的小心肝兒,這樣才行。不然謝凜那個戀愛腦會耍脾氣覺得我不愛他,懂了嗎?」
「可是……」露珠斗膽說:「可是大小姐,如果殿下對外人說,您也僅僅只是王妃而已,其他什麼都不是。您又會怎麼想呢?」
露珠的反問,直擊許傾的心底深處,許傾想了想,無奈輕嘆了嘆:「可我都跟他道歉了,還想讓我怎麼樣?」
「您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以後再哄唄!」
許傾大被一捂,縮在被窩裡委屈得很,難以入睡。
時不時的,許傾還在分析……
謝凜他是沒談過戀愛嗎?為什麼整天只想著談戀愛,比某些姑娘家還細緻難哄。
她要是再表現得假大度一點,謝凜會不會被自己逼瘋?
許傾真的很費解。
接下來的日子裡,許傾秉承著絕不低頭的原則度日。
她也試圖去哄他,但哄人的前提是人家得搭理她才行。
許傾幾次三番的去找過謝凜,要麼是以在忙的由頭不見她,要麼就是不在王府。
反正她沒了謝凜一日三餐照吃不誤,謝凜沒了她未必能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
他自己都不急,許傾也不爭取了。
久而久之,就這麼成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而且還是許傾有時候要「呸」他一口的那種……
對於雲翎的趁虛而入,許傾一點也不慌,反正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能被搶走的留著也沒什麼用處。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月之久。
某日,外面有人來報,是許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