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會永遠記得這一晚,她失去自己的丈夫,也失去了自己唯一的親人,又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守在山洞外的許野闊,一點也不明白許傾為何哭成這個樣子。
「父親,這怎麼辦?」
許松亦背著手站在一旁,神色淡定:「讓她哭,哭徹底了才好。」
許松亦在山洞外等了許久,時不時望向了夜空,也在反覆檢討自己,到頭來,還是是害了許傾嗎?
那夜,她躲在山洞裡哭了好久,哭得痛徹心扉,悽厲不止。
後來,許野闊強行將她帶回了許府,讓她住下。
養傷幾日,許傾再未曾提起過那天晚上的事。看著自己被包裹住的右手,連上藥也不太積極。
她沒再回王府,一直留在許府,日子過得還算順遂太平。
手上怕是要留疤了,許傾心裡比誰都清楚得很呢。
只是……她一點都不想管,反而想讓那疤痕留下,不為別的,就為了給自己長個記性。
而且想了這麼多天,許傾做了個決定。
午後,許松亦親自去找了許傾。
「聽說你有事找我?這是傷好了?」許松亦的口吻也沒有以往那般生分。
許傾與許松亦面對面的位置,本著一顆想要解決問題的初心,對許松亦說:「我想回去了。」
「回去?回哪裡?」
「回王府。」
許傾語出驚人,她還想回去這件事,是許松亦萬萬沒想到的。畢竟這幾天她在許家住得也挺舒服的。
許松亦問她:「你確定你自己想好了嗎?見你和凌王過得並不幸福,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想袖手旁觀。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跟聖上說了。」
「我沒做錯任何事情,憑什麼要主動離開王府的人是我?」
「難不成你還要把凌王趕出去不成?」
「反正我沒做錯,也不理虧。自是不會忍受著罵名回許府憋屈的度過一生。」許傾理直氣壯,經過這麼多天的自我療傷,她終於想通了。
「行,你能這麼想,為父倒還少操了一份心。」
許松亦好話說得太早,沒料到許傾還有後話。
「不過父親,我還有一件事要搞清楚。不能就這麼一直稀里糊塗下去。」
許松亦像是料到了許傾要問什麼,坐在一旁默不作聲。
許傾:「當年在景州一役,叛國通敵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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