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碰你,還不行嗎?」
「你還想碰我啊?」許傾恍然間頓悟了,男人就是男人……
「我就是強調一下。」
哪怕謝凜再三解釋,許傾也不相信謝凜那顆時刻想要吞掉自己的心。
見他真的不打算走,許傾便說:「既然王爺您真的鐵了心打算住在此處,我也不好攔著。」
許傾從床裡面掏出來一床被褥,鋪在了地上:「你睡地上。」
「行……行……」
謝凜明明氣得咬牙切齒還不敢發脾氣。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就休息吧。」
許傾安然的躺了下去,對於將謝凜安排在地上睡覺這件事似乎沒有半點的憐惜之意。
謝凜自是心有不甘,畢竟自己努力了這么半天就換來了睡在地上的結果,換做是誰心裡都不好受。
可又能怎麼辦,誰讓自己有錯在先呢……
謝凜悶悶不樂的躺在了地上,兩人熄了燈,準備休息了。
那麼大的一張床,偏偏就是不讓他上去睡。
許傾像是防賊一樣,故意睡在外側,裡面空了那麼大一塊地方。
睡前,許傾還不忘對他提醒:「你守點規矩啊。」
「放心,我這個人歸根結底,也還是正人君子。你所防範的那些都不會發生。」
「那就好。」
然而,躺在地上舒不舒服只有謝凜自己知道。
對於謝凜來說,這無非是一種兼具身心的摧殘。
謝凜是悔啊!
早知道睡在地上,還不如直接回自己寢殿了。現在倒好,騎虎難下。走也不是,不走還難受。
深更半夜。
謝凜也不知道許傾是否睡下了,反正睡在床上的她是沒什麼動靜。
他開始唉聲嘆氣,身子翻來覆去,輾轉反側。
這種狀態持續了很久,並且動靜很大。在漫長的夜裡,許傾成功的因為謝凜的嘆息聲而坐起了身子。
「你幹嘛呢?不舒服啊?」許傾明知故問。
見她有了動靜,謝凜反倒是安靜了許多,沉著聲音:「沒有。」
「那你怎麼總是動來動去的?我都聽見動靜了。」
「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是奈何實在是身體狀況所致。我自幼熟練騎射,多次跟隨著父皇出征討伐,軍中之事也多有參與其中。這些年來留了點兒病,受涼時常腰疼得厲害,特別是地上寒氣湧起,所以感覺有點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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