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謝凜就聽不得「跑」字。
不過區區三天而已,就已經玩瘋了。
謝凜本來還想著把自己胳膊養好了再鄭重的將她接回來呢。
估計胳膊好了,人已經被淘汰了。
謝凜哪還有心思去忙公務,煩躁與鬱悶通通寫在了臉上。
他的胳膊拄著桌子,用手輕輕的撐著額骨,愁悶了好半天。
「現在人在哪兒?在許府?還是在醫館?」
「應該是在廣善堂呢。」
「本王去一趟,不用跟著。」
說完,謝凜立馬動身離開。江玉愣住了,不可思議的望著謝凜離開的背影,心想著,早知道這麼容易,早點說好了。
廣善堂門庭若市,來往問診的人源源不斷。
許傾這幾天閒來無事,每天都會來坐診看病。
這時,她正在給人把脈,偶然一抬眼,就看見了那個討厭的男人走了進來。
她撇了撇嘴,乾脆垂下了眼眸,視而不見。
許傾面帶笑容為病患寫好了藥方後,馬上掛上了停診的牌子。
謝凜一看,這是給自己機會呢。
他非常有眼力見兒的立馬上前,許傾冷冷的注視著他,一語不發。
「跟我回去吧。」
「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我給你買了包子。你嘗嘗,就是你喜歡的那一家。」謝凜小心翼翼的將一大包包子推到了許傾的面前。
許傾不為所動,:「我們之間已經沒關係了,你是不理解,還是裝聽不懂呢?」
「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沒用。我已經把和離書給我爹看了,我爹也同意,不久之後就會給我找新的人家。咱們倆從此之後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
雖然謝凜知道她的話是假的,可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談談,行嗎……」
「談不了,不想和沒有心的人相處。」
謝凜心裡難受,明明自己的心裡全是她,卻被她稱作了是一個沒心的人。
他執著道:「我知道你只是生氣而已。」
「我沒有生氣,而且很清醒。再說了,王爺當天晚上不是也說得很清楚嗎?既然走了就永遠別回去,因為我走了之後就沒想過要回去。」
「我說的那是氣話。」
「君子一言九鼎,駟馬難追。我管你是不是氣話?」
「我這幾天沒來接你,是因為我晚上總是在發燒,白天又沒有力氣。」
「賣慘?」許傾犀利道:「王爺要是想看病,可以排號。不用在這兒跟我說這些,我沒興趣聽你墨跡。你是死是活跟我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對了,要是死了話,倒也沒這麼多煩心事兒了,比如說你現在站在我面前,讓我很不開心,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