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連連翻起白眼:「我現在巴不得你和其他的女人跑了呢。這樣我也就寬心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醫藥箱放置在一旁的位置。
許傾瞧了眼謝凜:「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下午。」
許傾就在想著,自己得怎麼才能把謝凜這尊大佛請回去。
最終,許傾先開口說:「我先幫王爺上上藥,然後你自己回府養著吧。」
「你一定要這樣嗎?」
「不明白王爺是什麼意思。」
「我想要先跟你談談,然後再上藥。」
兩人圍著圓桌而坐,面對著面。
許傾微微皺著眉頭,雙手環胸並審視著謝凜,與此同時在腦海里不斷的預想著謝凜能說些什麼。
這些話,謝凜準備了許久,在張口那一刻,卻還是有些許緊張。
許傾平靜且委婉的勸他:「如果王爺想要跟我認錯的話,大可不必。我那晚確實在生氣,不過當下我倒是清醒了很多。你沒做錯,我也沒做錯。所以……會不會是不適合呢?」
「我可以改,改到適合為止。」
「如果那晚我沒去救你,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倒在了我的面前。我就在想著,我應該會以怎樣的人生態度去接受沒有你的日子,又怎麼去釋然你不明不白的死去。可能你知道你自己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可我不知道,且一無所知……」
許傾一直都很清醒,知道自己可以勇敢,但也難逃對生死的畏懼。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僅沒辦法接受他的死,更沒辦法去接受他的一意孤行。
「我知道,我都知道。」謝凜真摯的眸光正渴望著她的相信:「我可以向你保證,從今往後無論有任何的事情,我一定第一時間跟你商量,可以嗎?」
許傾不太相信他的話,謝凜也能感覺得到。
「可我也是第一次當人夫君,如果你就是因為這件事便下定了決心不要我的話,你真捨得嗎?」
「沒什麼捨不得的。反正也就內樣。」
每當謝凜開始賣慘犯茶氣的時候,許傾都表現得蠻不在意,一點兒都不上套兒。
見此,謝凜無助的在一旁嘟嘟囔囔:「你要是不要我了,又剩我自己一個人了。」
「你不是挺硬氣的嗎?怕什麼?」
「哪有?」
「你不硬氣,怎麼隔了三天才來找我?故意晾我幾天,給我點兒顏色看看?」
「我那是身上有傷,不好意思登門拜訪。而且……我這幾天是在府中反省呢。」
許傾看他這樣子,也真覺得可憐。
但一想到他發起脾氣來的樣子,許傾又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是罪無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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