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什麼情況能匯報啊?
「什麼時候搭上人家錦娘的啊?」
江玉一聽到許傾如此直白的話語,整個人忸怩得恨不得繞成了個麻花,連鬼看了他這樣子都得搖搖頭,繞路走。
「你看你,說得這麼直接幹嘛?」
「我可得告訴你,那錦娘姑娘家家的是不錯,不過按照規矩來講,她現在還是嫌疑人的其中之一呢,別等到時候……」
「不能吧……」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許傾抬頭瞧了他一眼。
江玉頭腦一熱,很認真的問:「你覺得她配得上我嗎?」
許傾再一次抬起頭來,朝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無奈道:「當你這麼想的時候,她就算是在你面前連翻一百個空手翻,就算她滿腹經綸,飽讀詩書,她也已經配不上你了。」
許傾說完,繼續低頭研究屍體,她已經順利的將死者的咽喉處打開,一點點剝出自己想要看到的喉管和食道。
江玉也不嫌棄屍臭了,特意跟許傾解釋道:「我不是看低她的出身,是我家本來也是官宦人家嘛,就……」
「看吧,說著不在意,其實還得強調一下自己是官宦人家。總而言之還是從出身來考慮問題。」
許傾的話鋒很是犀利。
「那你的意思是……」
「配不配得上不重要,適不適合才重要。同樣是人家皇家公主肯定能配得上你,問題是人家能不能看上你還兩說呢。」許傾鄙夷的瞧了他一眼。
「這話說的,我本來也不差啊。」
「是不差,通過你給你家王爺出主意的這幾次來看,你若出手,方圓百里都不會有成雙成對的物種出現,就連地上的草都得是單株的。」
「你看你,傷人了啊。」
「那你就趕緊出去吧,這會子倒是不嫌棄屍臭味了。」
「別呀,我等你。」
江玉可算是來了個積極勤奮的勁兒,一直目不轉睛的等在許傾的身側,時不時的還要催一催。
最終,許傾下了定論:「果不其然。」
「什麼意思?」
「人在死了之後,身體的組織會逐漸失去原有的彈性。更何況蘇綠已經死了三天之久。她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你看她的這條喉管,已經被撐破了,更不要提什麼生活反應了的。」
「是塞進去的。」
「估計是在我沒注意的時候塞進去的。說到底還是我的疏忽所導致的。」
驗明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後,許傾的眉間依舊沒有舒展開來,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木冉做這些事,究竟是因為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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