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多此一舉啊,不過區區小傷而已,不過只是雲翎而已,又沒什麼。」
「所以你打算真的有什麼的時候再來通知我嗎?心想反正我現在也跑不了了,又有何妨呢?」
「你這是什麼話?為什麼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被你曲解成這樣。」謝凜的脾氣有些壓不住了。
許傾看著謝凜這般疾言厲色的樣子,實在是心裡賭氣,起身就要走。
還沒走出去,又折返回來,指著謝凜怒氣沖沖道:「你走,這裡是我的地盤兒。」
「憑什麼,整個王府都是我的,我想在哪就在哪。」
許傾咬牙切齒的點頭:「行,你不走,我走,我不在你的王府待著了,這總行了吧?」
這話謝凜聽著有點害怕,立馬強硬的改口認慫:「我走,我走總行了吧?」
說完之後,謝凜直接摔門而去。
許傾坐在桌前,氣得呼呼直喘。
其實她氣的根本不是謝凜和雲翎之間有什麼,也不是他受了傷這件事。
他氣的是這兩件事明明是平常事,他卻要自以為是的隱瞞自己。
而且最可氣的是,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晚上,許傾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兩顆眼珠子瞪得圓溜溜的,燈不熄,衣服不脫,反正就是心裡堵得慌。
她剛要翻身,就聽見外面有動靜。
謝凜弄了好大的聲音闖了進來,看也不看她一眼,傲嬌的自己去許傾的櫃裡亂翻。
許傾就當進來了個屁,一會兒再放出去。
她一邊直勾勾的躺著,一邊用餘光瞥了瞥背對著她的謝凜。
謝凜專注的在柜子里翻來翻去,就像讓她跟自己說一句話,結果翻了半天也沒等到話。
最終,翻出來了一瓶藥膏。
他正自己給自己上藥呢……
時不時手重了一點兒,還疼得呻吟。
「呵。」
許傾不為所動的躺在床上,一點也不心疼。
要說謝凜這個男人也是奇怪。
許傾要說他茶吧,他不僅不知錯,而且理直氣壯脾氣暴躁,要說他不茶吧,他深更半夜故意賣慘裝柔弱在這呻吟求安慰。
反正討人厭的事,他是一件事也沒少干。
許傾是真的不理會她,還特意把身子轉了過去,眼不見為淨。
謝凜上藥好半天,也沒得到她的關心,自然是不滿足的。
他知道許傾壓根就沒睡,悄悄的走到了她的床前,掀了掀她的被子。
「走開!」
「人家不是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嗎?你今天……是不打算讓我上床嗎?」
許傾背對著他,也沒個反應。
「剛剛是我不好,你看在我有傷在身的面上,別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