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干一行,行一行,一行行,行行行。
許傾經過這幾天的歷練,對於算命這件事得心應手,遊刃有餘。
反正就是瞎說瞎猜,猜到最後算命的人一聽不要錢,許傾說什麼他都接受認同。
許傾就等著鄧碩上鉤呢。
謝凜沒時間一直在這兒耗,手頭兒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過會抽個空坐在酒樓里陪陪她。
這天,謝凜沒什麼事,又默默的在附近的酒樓裡面喝茶,坐在窗邊的位置就可以看得到樓下許傾的情況。
許傾也知道他來了,平常他不來的時候,也會有他的手下來查看情況。
許野闊不放心妹妹,便在閒暇之餘,也跟隨謝凜來看看。
兩人坐在酒樓里,相對而坐。
「殿下,我看她生意不怎麼樣啊,要不要我去捧捧場,總得有人圍觀才行啊。」
謝凜淡然的笑了笑:「算了吧,人家可不缺生意。」
「是嗎?」
謝凜優雅的飲下了一口茶,緩緩道:「最開始的時候就怕沒生意,拉著本王的手下給她當託兒。短短三天,本王的手下四個天煞孤星,五個命途坎坷,七個晚景淒涼。估計輪到你去算,應該能輪得上無兒無女了。」
謝凜用最淡定的口吻說出了最炸裂的話。
「這能是真的嗎?」
「你可真信她,當然是假的了。人家來算姻緣,她說人家早生貴子。問財運,她說人家滿地生財,發發發。生人說好話,熟人大開殺戒。」
「……」
謝凜這麼說也就罷了,那嘴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來,引以為傲的笑容是怎麼回事?
被謝凜這麼一說,許野闊為了避免自己被許傾算完之後心裡鬱悶,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馬上要到飯口兒了,酒樓里的人多了起來,都是些吃飯喝酒的食客。
謝凜覺得又煩又吵,便起身道:「本王想去外面透透氣,你要不要一起。」
許野闊點點頭:「好。」
兩人走出了酒樓,站在路邊,離許傾的攤子不遠也不近,但是許傾一轉頭就能看到。
許傾注意到了謝凜,手拄著桌子側過了頭,朝著謝凜投了個飛吻和媚眼。
謝凜全當無視且毫無反應,自言自語:「本王髒了。」
「殿下怎麼了?」
「沒事。」謝凜長嘆了嘆:「時候不早了,看來今天又沒什麼事,本王先走了。」
許野闊覺著奇怪,:「殿下才來了多久,就要回去了嗎?」
「洗你妹。」
「嗯?」
「你看看她都髒成什麼樣子了,回去還得洗。」謝凜疲憊的語氣就知道這件事給謝凜帶來了多大的「痛苦」。
「小妹頑皮,讓殿下費心了。」
兩人正準備要走的時候,與一身穿黑衣的人擦肩而過,那人腳步很快,頭上帶著黑紗帽,將容貌捂得嚴嚴實實的,直接奔著許傾的算命攤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