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私授賄賂,到底是不是她殺了李婷霜,暫且不知。但是兒臣不明白,李婷霜之死與其他八名返鄉落選的秀女意外死亡,會不會有什麼關聯。畢竟她們也都同樣是秀女。」
「大選一直都是淑妃在負責,如果真的有問題,那肯定也是在淑妃的身上。這些秀女絕大部分全是官宦世家的女子,如果要查,先從家庭背景開始查起。」
「兒臣明白父皇的意思了。」
許傾轉身離開。
果不其然,就是要從家世開始查起,許傾的想法沒錯。
因為在這些進京選秀的秀女身上背著的只有「家族」二字。
前前後後死了九個秀女,不管李婷霜的死和前八個到底有沒有關係,已經不尋常了。
許傾成功將整件事情的矛頭轉向了李淑妃。臨出宮之前,許傾還在李淑妃的寢宮裡面,搜出了與自己撿到的花瓣相匹配的簪子。
可以確定,此類金線花瓣確實是從這種簪子上面掉下來的。但是簪花上花團錦簇,多到分辨不出是否有金絲花瓣掉落。
許傾索性將簪子一同拿走了,任憑李淑妃如何阻攔。
她現在所懷疑的是,李淑妃到底是不是殺害李婷霜的兇手。
如果她不是,在雲翎被捕的時候,她一直在催刑部處理。
如果她是的話,那麼絕大部分的可能性就是和大選行賄分贓不均有關係。但那前八個秀女的死,會不會與她也有關係。
還是說,李婷霜的死與前八名秀女的死並無關聯,只是巧合?
或者……這些都是兇手最終的保護色。
許傾帶著多種想法,回到了刑部。
傍晚以至。
回到刑部的時候,盧英還在。
說起來,許傾還真應該給盧英道個歉,畢竟自己去皇上面前說這些,沒提前告訴他。
「王妃娘娘。」盧英見了她,緩緩起身。
「盧大人,實在是有些對不住。沒來得及告知於你此事,我就擅自主張去面聖。」
「沒事兒,我都已經知道了。」
許傾也有些為難,不想今後鬧得不愉快,索性直說:「有些事兒我不是怪你,是我心裡明白,你必須得按照聖上的意思來辦事兒。但有些事兒,你不能去,但我能去。一來,我就是不想他們再為難到你,二來我也不希望做假證,我這一世的英明不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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