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築怎麼了?」謝凜皺著眉頭問她。
「方築不是某些人的新老丈人嗎?」
「你別胡說。」
「我胡說了嗎?」
「他一個監察百官的文臣,我略知一二有什麼不對?說好聽了叫監察百官,現在來看就是替父皇監察我的狗腿子。」
「那我爹……在你口中是怎樣的呢?」
這樣的送命題,謝凜選擇了回敬給許傾自己:「我認為你心中的你爹應該更加出乎尋常,你也不妨說說。」
「問題是我沒有兩個爹,但是你有兩個老丈人,所以你回答我,誰好。」
「你這問得不是廢話嗎?」謝凜擰著眉頭,實在是不願意說。
「就愛聽廢話。」
謝凜咬牙切齒的說:「沒娶你之前的很多年,你爹得拿我當弟弟。後來你爹背刺我,讓我娶了你這個丫頭片子以後,想讓我給他當半個兒子。你說我和你爹的情感是怎樣的?」
「看來你還覺得吃虧了?」
「那當然,要是論起這輩分,我是你皇叔,是你太子姨夫的弟弟,你肚子裡的孩子要是跟我沒關係,那孩子得叫我一聲爺。」
「合著你給你自己造出來了個孫子?」
「你可真敢說啊。」謝凜捏起許傾的鼻子懲罰他。
「哎呀呀,疼疼疼,鬆手!」
許傾的鼻子被他掐紅了。
「還亂不亂說了?」謝凜問她。
「明明是某些人,年紀不大,非要攀輩兒。我是順著某些人說的,有什麼不對?」
謝凜伸手又要掐她,許傾趕緊捂住了自己的整張臉,讓他無從下手,還威脅著說:「你要是再敢掐我,我真讓我孩子叫你爺爺了啊,我管你叫叔,然後再給孩子找個好爹爹。」
謝凜這次冷靜得很,單手捂著胸口,半天不說話。
許傾一度以為他被自己氣到無語,故意問:「怎麼了?胸口疼了?」
「何止啊。這是差點把我氣死。本來我自打那次傷病後,心口兒總覺得血不夠用。這下好了,這點兒血全上了腦袋裡,心氣得都快要不挑了。」
但凡謝凜少說兩句,許傾都信了的。
誰知他越說越離譜……
「那你摸摸他,會不會感覺好點兒?」許傾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下一秒卻對著肚子裡的孩子發號施令:「寶兒,你趕緊用力踹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爹爹,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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