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低著頭,默不作聲。
謝凜也知道自己將她說得太重了,便也開始有所收斂著。
「疼不疼啊?」謝凜問。
許傾搖搖頭:「不疼。」
「一會兒叫個御醫,給你看看。不過話說回來,你洗澡的時候,伺候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
「是我讓她們出去的,王爺別去責罰她們,與她們無關。」
「你倒是還挺好。」謝凜冷哼了一聲,睨著她問:「從懷孕到現在,摔了幾下了?出了幾次意外,都還記得嗎?」
「你能不能不說了?我知道錯了。」許傾大清早的窩在被窩裡,被謝凜一頓說教。
謝凜有意的嘲諷了許傾一句:「說起來,你也真是個好妻子,自己都這樣了也不打擾我的好事兒啊。」
「心虛,怕你說我。」
「你該心虛的是身體有恙。」
「可是那摔了就是摔了,沒事兒就好了呀。不用那麼興師動眾的,還讓你擔心。」
「還敢頂嘴呢?」
「沒有……我就是……」
「整個王府上下,如果你都不值得我興師動眾的話,那便也沒有能讓我興師動眾的事情了。以後這種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不會有下一次了。」許傾畏縮的縮進了被窩裡面,可憐巴巴的看著謝凜。
謝凜卻說:「看來你沒有我是真不行。我不在你身邊,你總是狀況百出。」
「其實也不是,就是怕你會小題大做。」
「我小題大做。」
「嗯。」許傾說完之後,默默的將被子蒙過了頭頂。
謝凜也沒有再為難她。反而將手摸到了被子裡面,按了按她被磕傷了的地方,關切又心疼的問:「疼不疼啊?」
「不使勁兒按的話……不太疼。」
「不太疼,那就是疼唄?」
「沒那麼嚴重,而且我也沒有撞到肚子。」
「你可真好意思說。若是撞到了的話,我真是要自責一輩子。」
許傾老實巴交的躲在被窩裡面,:「我先把衣服穿好,你等一下。」
「需不需要我幫你?」
「不用。」
許傾慢慢的起身穿好了衣服,心裏面是真後悔。
但凡自己昨個不那麼放肆的脫光衣服睡覺,今天早上也不至於被他發現腰上的淤青,從而引發了一系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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