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拆遷的事情卻是鬧得動靜不小,而且當時這棟樓也是專門請了不少風水師的,在他們這一行頗為有名。
施如意就這麼聽著,倒也覺得這個鄧鴻光對風水地學的研究倒是還不錯。
而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無聲無息地往鄧鴻光的位置靠近。
施如意強大的靈魂力瞬間就捕捉到了對方身上的妖氣。
她眼角的餘光注視著他。
對方的手晃了晃,手中出現一縷黑氣,無聲無息地飄向鄧鴻光。
然而即將靠近鄧鴻光的時候,那一縷黑氣卻忽然間莫名其妙地消散了。
那人也愣了愣,再次弄出一縷黑氣。
可是重複了兩三次卻發現,黑氣每次在快要靠近鄧鴻光的時候就會被打散。
難不成這人身上有護身的法器?
男人微微眯眼,恰好接收到了祝苟不經意間掃來的目光,他搖了搖頭,表示沒成。
祝苟臉上的笑容微變,只是眼底掠過冷意。
如果有護身法器,他們就得執行別的計劃了。
他來時沒人發現,走的時候自然也沒人注意。
而他不知道,自己用來攻擊鄧鴻光的那些黑氣全都落到了施如意的掌心之中。
施如意把玩著這一縷縷的黑氣,轉動著手指,控制著這些黑氣從人群下方繞過,徑直地鑽入祝苟的身體裡。
祝苟還在笑眯眯地聽鄧鴻光說著辰達大樓的事情,沒有絲毫的感覺。
然而很快,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癢。
很癢。
他的身體莫名地開始瘙癢起來,起初還只是如同蚊子被咬一口那種,但是後來越來越癢了,漸漸的瘙癢的面積蔓延到了全身。
祝苟忍了又忍,最後不得不開口打斷鄧鴻光:「抱歉,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急事,打個電話,稍等。」
說著,祝苟已經顧不上寒暄,匆匆往往樓上走去。
翁家不明所以,面面相覷。
翁家的家主翁功凡此時和趙昌盛正站在一起,而趙昌盛旁邊還站著他的長子趙明奇,趙廣麟的大伯。
翁功凡喝了一口酒,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親家,鄧大師可真是不一般啊,對辰達大樓這麼了解。」
趙昌盛笑了笑:「畢竟是鄧大師,博學多才,是我們不能比的。」
「這位鄧大師就是親家請來的大師嗎?」翁功凡似打探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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