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安允許他的接近,只是因為對他有所圖,雖然他不清楚「隨叫隨到」包含什麼意思,但只要有機會待在她身邊就行。
晏玄齡最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不管心境如何,他終究是個會權衡利弊的商人。
在他動心的那一刻,二十多年裡在死亡逼近中鍛鍊出的強大心智,讓他瞬間明白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徐徐圖之。
沈槐安放下筷子,發現他身後的酒柜上都掛著幾隻毛絨絨的掛件,其中有一隻抱著樹杈的小考拉,睡眼迷濛非常可愛,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晏玄齡回頭,起身取下那個掛件遞給她,「送給你。」
「謝謝,」她頓了頓接過掛件,毛絨絨的,手感很好,「你為什麼、喜歡毛絨玩具?」
「小時候我總生病,基本沒什麼朋友,爸媽怕我孤單,就總給我帶毛絨玩具回來,」晏玄齡露出懷念的神色,輕輕笑了笑,「他們告訴我,玩具就是我的小夥伴。」
「這個習慣一直沒有改變,到現在就成了我的愛好,」他指了指沈槐安手裡的掛件,「收集它們也算是一種樂趣。」
沈槐安捏了捏小考拉,「你請我吃飯,還送我這個,今天的符籙錢就免了。」
她幫他把碗碟放進洗碗機,拍了拍手向外走去,「等我十分鐘。」
沈槐安徑直出門回了家,從書房裡翻出黃紙硃砂,屏息凝神,提筆畫下一道符籙,等硃砂干透拿給了晏玄齡。
「你還好嗎?」晏玄齡看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有些擔心。
「沒事,休息兩天就好了,」她擺擺手,打了個呵欠,「天都亮了,我去補覺,明天見。」
「明天見。」
直到沈槐安關上門,晏玄齡才收回視線進了屋,他換下前一天的符籙,珍而重之地放進雕工精美的紅木盒子,仔細保存起來。
沈槐安淘來一批陣法古籍,在家裡窩了一個多月才看完,還是沒找到上輩子那個邪陣的破解之法。
除了每天去晏玄齡那邊蹭飯,她基本上沒有出門。
宋周兩家後續的事情,她還是聽晏非晚說的,這小子簡直是個人形八卦傳播器,怪不得和沈星御聊得來。
宋琳打錢很快,第二天就到了她的帳上,周鑫自從那天以後,整個人變得疑神疑鬼,宋琳有宋家在身後撐腰,很快就和他離了婚。
周老太爺涉獵玄學多年,當然知道周鑫這是神魂不穩,曾經對宋家的攀附現在反倒成了刀尖向內的利刃,讓周家敢怒不敢言。
秦牧那邊收到沈槐安的錄音後,重啟了當年這場車禍的調查,不知道誰把案情發到了網絡上,一時間鬧得風風雨雨,頓時加快了案件調查速度。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