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真的嗎？」
蘇瀾感覺這些人在說話, 總在偷看她, 下意識摸了摸臉。
難道妝花了？
吃瓜就吃瓜, 都盯著她幹嘛。
有人接著說話, 「四個老婆，不是重婚罪麼？」
蘇瀾：【沒有，他都沒領證。】
小姐姐們接著議論。
「我聽說他好像沒領證。」
「是嗎？那還生這麼多！」
「有錢多生, 貢獻點生育也挺好, 四個老婆生了十二個。」
「足球隊都有替補了，麻將還可以湊三圈……」
蘇瀾沒忍住, 「噗嗤」一聲笑了。
四個老婆走過長廊的時候，還故意擠來擠去。
後面帶娃的隊伍也很長, 可能是帶娃的原因, 這支隊伍只從茶室門口路過, 跟著管家去了別的房間。
小孩的說話聲也跟著飄遠。
門口又來了人, 這次倒是個熟面孔，安娜。
旁邊人又開始議論了。
「安娜不是彭家的名模太太麼，他老公都進去了，她還來這邊？」
「可能是彭家出事前就收到邀請了，誰家沒個起起落落呢，彭華還在呢，這時候如果高家不讓她來，多難看啊，高家也有過低谷的時候……」
腳步聲靠近，所有人都噤了聲。
還以為高家來人了，結果進來的是姜常凝。
旁邊幾個小姐姐都迎了過去。
「常凝，你來了，好久不見，又變漂亮了。」
「上次品蟹宴都沒見你。」
「對啊，最近在忙什麼呢，看著瘦了一圈，是不是好事將近。」
「話說你們家林清嶼又不差錢，跑去那荒島上吃那個苦幹什麼？」
蘇瀾心聲外露：【我也想知道，難道是去體驗生活？】
姜常凝回話，「他應該是想打磨演技，我支持他。」
「你還沒嫁呢，就快成賢妻良母了！等嫁人了，難道就不出來和我們喝茶逛街了？」
「怎麼可能，她就算生娃了也可以浪，又不用她自己帶，是吧？」
姜常凝和小姐姐們友好交流，從結婚聊到生子。
話里話外都是林家少奶奶的姿態，就像明天就要嫁給林清嶼一樣……
蘇瀾看著她的眼睛，圍觀吃瓜。
【原來是林清嶼沒和她訂婚，都不搭理她，表白都拒了十八次。】
【她好堅持……】
所有人都看向姜常凝，三分震驚，三分同情，還有四分看笑話。
姜常凝聽了心聲，面色鐵青，看著蘇瀾，「你……是哪家的小姐？」
罵人前先確認身份，以防得罪人。
蘇瀾淡淡道：「我是顧家的……顧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