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聽到了多少?」
蕭守義笑得微妙,「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完香囊,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蕭守義就又把它掛到了樹上。
「行了,我走了,這香囊你想要就拿吧。」
蕭守義哼著不知名的小調,邁著歡快的步伐離開。
香囊掛得有點高。
秦玉珠瞪了他的背影一眼,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跳起來取。
蹦噠了兩下還夠不著,秦玉珠直接把裙子撩起來,爬樹。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早晚把你倆掛樹上去……」
在暗地裡欣賞了一番秦玉珠爬樹的英姿,蕭守義笑得更歡了,去到荷花池的時候,嘴角都還沒壓下來。
裴軒一邊釣魚一邊看書,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蕭守義更過分,一條魚都沒上鉤,獨自在那兒傻笑。
「你們倆是背著我偷偷做了什麼壞事嗎?怎麼奇奇怪怪的。」
秦理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只是他的兩個兄弟奇怪,連秦寶珠今天也很奇怪。
明明是秦寶珠讓他請裴軒來家中做客,結果裴軒來了,秦寶珠露了個面就不見了。
自家妹妹那點小心思,他當然知道,也願意撮合。可機會都到面前了,秦寶珠居然視若無睹。
「我能做什麼壞事?」蕭守義看熱鬧不嫌事大,問道:「兩位妹妹呢,不是說要請她們一起泛舟垂釣嗎?」
「她倆貪玩,早上在花園裡吹了會兒風,現在頭疼了。」秦理無奈的解釋。他知道這是秦寶珠找的藉口,但也不敢揭她的底。
「哦~原來是這樣。」蕭守義裝作恍然大悟,偷偷打量裴軒的臉色。
這些小娘子們的事情,裴軒以前一直是不上心的。
但剛剛說起秦寶珠的時候,裴軒的表情確實變得不自然。
這可是一個重大突破。
蕭守義湊到裴軒面前,突擊問道:「表兄,你剛剛在想什麼呢?怎麼這副表情。」
「沒什麼。」裴軒一臉淡然,「剛剛好像有魚兒咬了一下鉤。」
蕭守義偷笑,瞎扯淡,還魚兒咬了下鉤,明明是你自己這條美男魚咬了別人的鉤。
定製的告白計劃已經完美實施,秦寶珠拉著秦玉珠急急忙忙的開始復盤。
至於那個刺繡的香囊,直接被秦寶珠找了個箱子放了起來。
雖然口口聲聲說那是她親自繡的,但實際上嘛,她就戳了兩針,意思意思了一下。
要是香囊被裴軒收了還好,既然沒被收下,這香囊秦寶珠也不待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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