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嚴濟慈只要不出門,就不會和秦玉珠有接觸,危險性也大大降低。
但嚴濟慈穩住不動,秦玉珠卻可以主動去找他。
千山一打聽到這個消息,立馬就來向蕭守義稟報,「秦家兩位娘子明天一大早就要去裴府找嚴濟慈。」
「是真的找嚴濟慈,還是以此為藉口,找我表兄?」蕭守義說道:「你去找玉珠提個醒,就說表兄他最近忙得焦頭爛額,最好還是別去打擾。」
「我跟二娘子提過這事。但她們還是要去裴府,說是有正經事。」千山弱弱的說道。
「去找嚴濟慈能有什么正經事!」蕭守義氣得在原地打轉轉,罵道:「秦寶珠也不仗義。以前我怎麼幫她的?她怎麼就不拉著點玉珠。」
千山縮著脖子提醒:「秦大娘子也不知道您的心思啊。您端著不說,怎麼還能怪人家。」
「我跟她說?說了她轉頭就能告訴玉珠!這和我自己去找玉珠表露心意有什麼區別。」蕭守義惱羞成怒。
「直說也沒什麼的。」千山說道:「您要是不說,就算趕走了嚴濟慈,還還有劉濟慈,那麼多狂蜂浪蝶,您趕得完嗎?」
蕭守義仰天嘆氣,「現在還不是時候。說早了,事黃了了怎麼辦?」
蕭閣老官復原職之後,蕭夫人不僅自己宴請過賓客,還去別家赴過宴,和秦玉珠接觸過幾次之後,她就喜歡上了,連蕭守義偷她的花,她都沒多說什麼。
她知道蕭守義的想法,但也藉此對蕭守義提出了要求,讓他好好讀書。
蕭守義今年的學業要是有很大的長進,麼污兒二漆wu二吧椅歡迎加入看文她就去找賈氏談,蕭守義今年要是能通過學館的結業考試,她死皮賴臉也能把秦玉珠弄到她家來。
經歷過蕭閣老罷官的事,蕭守義已經長進了很多,再有親事在前面吊著,他這段時間不可謂不努力。
而且蕭守義也覺得母親說的很有道理,不表現得好一點,母親怎麼好意思上門替他說親。
在他達到母親要求之前,他並不敢對秦玉珠胡亂說些什麼,他想把家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再去和秦玉珠表明想心意。
以前秦玉珠身邊也沒其他人,蕭守義在學館讀書的時候還算安心,但這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嚴濟慈,讓蕭守義立刻警覺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蕭守義就趕緊帶著小禮物,去秦府堵人。
「你又送玉珠什麼了?」秦寶珠率先打開盒子,就看到一套雕刻精美的八瓣蓮花玉杯,夸道:「這雕工不錯,我也喜歡,你哪兒買的,回頭我也去訂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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