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現在離長安城已經很遠。」護衛隊長苦口婆心的勸說道:「晚上不能回去,國公和夫人會擔心你的。」
秦寶珠得意的挑眉,「誰說我要回去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秦玉珠和秦寶珠對了個眼神之後,就趕緊站了出來,一臉為難的對護衛隊長招手,然後悄悄說道:「阿姐她想去的是清河。這次出來,她連我們的公驗都準備好了。」
「什麼?」護衛隊長大驚失色。
「我攔不住她,又不敢任由阿姐獨自離開,只能跟著阿姐一起走。」
她不敢走,護衛們也不敢擅自離開。
秦玉珠嘆了口氣,把信遞給了對方,「你派個人回府稟明情況,把信交給大伯母,大伯母會想辦法的。」
「只能這麼辦了。」
秦寶珠任性妄為,護衛能有什麼辦法,只能頭疼的跟著秦寶珠的安排走。
把跟著自己的護衛帶坑裡也就算了,秦寶珠還得寸進尺的問道:「張叔,我們能抄近路嗎?裴二郎都離開兩天了,我們這速度怕是追不上了。」
張叔木著一張臉,「沒有近路。走官道最保險。」
「好吧。」秦寶珠惋惜嘆氣。
秦玉珠騎在馬上,悠閒的看著風景,慢悠悠的說道:「急什麼。機會總會有的。路上不行,咱們去了清河,也能想辦法。」
反正快馬疾馳,她是遭不住的,只能坐馬車,偶爾再騎騎馬。
秦寶珠也細皮嫩肉,吃不了什麼苦,趕路的速度,根本就快不了。
等到第二天傍晚,國公府的人馬就追上來了。
蕭守義策馬疾馳而來,趕到秦玉珠身邊,就勒緊馬繩,高聲埋怨道:「你們好不講義氣。離開都不叫上我。」
「哎呀,你跑那麼快,塵土都帶到我臉上來了。」
秦玉珠拿手帕在自己面前揮了揮,把蕭守義帶來的塵土趕走,抬眼就看到蕭守義滿頭大汗,還對著她呲著大牙傻樂。秦玉珠也無奈了,趕緊把手帕遞了過去。
「趕緊擦擦汗。」
「好。」
「喝水嗎?」
「喝。」
秦寶珠騎著馬湊過來問道:「你不急著上任啊?怎麼也離開長安了。」
「我年紀又不大,官職的事自然不用急。這次出門,就當是上任前的遊學了。」蕭守義拿著水囊噸噸噸的喝水,「我要不來,你們肯定會跑空。我姨母她們沒打算直接去清河,路上還要去訪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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