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亞歷克斯暈死了,收到命令的隊員面面相看,經過眼神無聲交流,一人直接站出來。
雙手改造成螳螂刀樣式的黑皮膚男人上前,語氣歉疚:「不好意思桑小姐,剛才監控部和我們說機械鳥系統出現錯誤,經核實鬧事者只有兩人,對此我們深感抱歉,希望接下來的日子你在塞班玩得愉快。」
「愉快?」
姜姒漫不經心笑了,發自內心嘲笑。
在他們看來也許這場試探所付代價不會很大,確認過後只需要像這樣輕飄飄找個藉口搪塞而已。
假如她不發難或者菜雞一點,約莫已經被捉回去拷問了,又假如沒有這回意外的械鬥,他們也會想方設法試探,總之對他們來說,並無大礙。
懶懶掀了掀眼皮,姜姒又反問對方:「你覺得我會接受道歉嗎?」
她笑聲中裹著冷冷冽冽的風雪,聽得人雞皮疙瘩起一身,所有視線頓時不自覺再度凝在她身上。
黑皮男人臉色一僵,悻悻道:「如果需要賠償,我們……」
「不用,」姜姒不耐煩直接打斷了他,不緊不慢摘下口罩,露出普普通通的清淨面孔,而後牛頭不對馬嘴來了句,「我只是厭惡被冒犯。」
沒有用不喜歡這個詞,而是用了厭惡這種代表某種極限情感的詞。
她是,真的很厭惡被人無端冒犯。
以前在駭客怎麼說她也算個最獨特的試驗品,那麼多科研人員對別的試驗品呼來喝去,到了她這裡大氣不敢喘一聲,人人都怕她懼她只能在背地裡暗搓搓抒發情感,也沒人敢和她大小聲,更別說算計。
好不容易獲得自由後,某種程度來說,姜姒脾氣見漲,丁點容不得一腳就能踩死的跳蚤們在眼前蹦躂。
所以他們憑什麼認為這事就這麼算了?
都知道她是創死駭客了,腦子沒壞吧?
「我不會接受道歉。」姜姒面無表情重複。
察覺到她身上驟然轉變的氣場,濃郁殺氣幾乎都要實質化,像讓黑皮男人深覺有把鍘刀懸在自己脖頸上,冰冷感覺也讓他瞬間警惕直接後退,誰知視線觸及到姜姒那副黝黑雙眸時,他腦門上已然傳來一股劇痛。
痛感劇烈,然而反應卻始終是遲緩的。
男人神經系統自動弱化了疼痛,他只知道自己好像被人拍到了地上,他眼神迷茫地撐地而起,抬起螳螂機械手想去摸,冷冰冰的金屬材質卻反射出了他此刻的現狀。
他的半個頭凹進去了。
頭骨爆裂,刺眼鮮紅中還能看到大腦在一下一下跳動。
如此可怕的景象讓男人慾圖嘶吼,但生機正在殆盡,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於幾秒內失去意識暈死了過去。
姜姒出手實在太快,或許都比眨一眨眼還快,黑皮男人倒地後才讓剩下的隊員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眾人目眥欲裂,操,她就這麼幹死了亞歷克斯?用一隻手!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