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身上多處受傷,還中了蠱毒。
這毒十分蹊蹺,蠱中帶毒,毒中帶蠱,若不是那時他剛好在滇南遊歷,且及時去苗村求助,用他們的秘術壓制,恐怕當時他已經命喪當場。
可惜下蠱毒的人始終沒有任何蹤跡,沒有他的血脈牽引,旁人根本無法解毒。
多年來,他一直在尋找可以解毒的方法,效果都不太理想,所以顧墨懷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
近兩年更是只能用針灸術把體內蔓延的毒素逼到雙腿拖延時間,以免侵害心脈,回天乏術。
兩人久久無語,客廳里陷入一片死寂。
另一邊,某軍區家屬區,最邊上的一棟二層樓房。
花白頭髮的老者掛斷手中電話,轉頭對一邊坐著的年輕男人道,「都聽到了?放心了吧!」
年輕男人露出一個笑容,站起身朝著老者深深鞠了一躬,鄭重道,「謝謝您,老首長。」
老者擺擺手,「行了,走,去書房陪我下兩盤棋。」
以前這小子總是擔心別人以為他上趕著巴結自己,所以不經常來這邊。
現在好不容易為了心上人求到他跟前,嘿嘿,還不得好好的使喚使喚?
兩人到了書房坐定,老者先下了一顆黑子,才道,「這事,我沒幫上什麼忙。」
他承認自己有幾分面子,但是也不至於打個電話,就能讓對方立刻就放人。
而且聽那個馬局長的意思,裡面還有別人插手了。
看來岳紀明那個對象,是有靠山的。
岳紀明一怔,邊落子,邊疑惑的問道,「老首長,你剛剛不是說人已經沒事了嗎?」
是的,馬局長接到的第一個電話,就是岳紀明來求老首長出面打過去的。
第二個電話嘛,自然就是顧墨懷聯繫省公安部的副部長打的,打電話的時候他人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
所以兩個電話,屬實把馬局長嚇得不輕。
「你回頭自己打電話問,現在專心下棋。」老者淡淡回了一句,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之所以提一句,只是不想岳紀明誤會全是他的功勞,心裡有負擔。
……
再來說,齊糖他們離開以後。
張強去任和平家裡,接待他的是任和平的愛人,拉著他哭個不停,讓他想辦法打聽一下任和平那邊到底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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