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今天,他們見到的人。
聽到這的時候,齊糖很是動容,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死了八個人。
她不能說這件事是錯的,因為是他們目的是一致的,都是為了能救顧墨懷的命。
但大概是生在太平盛世,一下面對這麼多生命的消逝,總有一種我不殺伯樂,伯樂卻因我而死的傷感。
岳紀明就坐在齊糖身邊,敏感的注意到齊糖低落的情緒,伸手,將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握住。
大掌緊緊包裹住柔軟的小手,低聲道,「糖糖,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把背後的人找出來,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齊糖抬眼看向岳紀明,看到他眼裡的認真,受到感染,點頭鄭重道,「好。」
不管後面的人是怎樣的牛鬼蛇神,她一定要把人給找出來。
車子大概開了三個多小時,才緩緩停下來,林澤先一步下車,透過車窗,可以看見外面有十來個精壯的年輕男人站著等候。
一見到林澤,其中一個為首的神態恭敬的上前一步,低頭對林澤說著什麼。
岳紀明也推開車門走下去,轉過身來拉開齊糖這一側的車門,護著她下來。
這些人以前是沒有見過齊糖的,但有林澤在,低聲在男人耳邊說了句什麼,他點點頭,朝著這邊走過來。
態度比剛剛對待林澤還要恭敬兩分,道,「齊姑娘,兄弟們的屍身,已經都抬回去了。」
齊糖點頭,「辛苦了。」
接著問道,「有沒有什麼發現?」
男人名叫圖巴,滇省壯族人,是顧墨懷在這邊擴展的當地勢力,也有好幾年了。
他皺著眉搖頭,「沒有發現,那伙人很謹慎,什麼痕跡都沒有遺留。」
齊糖聽著他的回話,若有所思的朝著不遠處鬱鬱蔥蔥的森林看過去,既然來過,怎麼可能沒有任何痕跡呢?
岳紀明凝眉看向滿地還未來得及清理的乾涸血跡,既然有打鬥,除了自己人的血跡,敵人應該不可能毫髮無損。
他抬腳朝著血跡最多的那片地方走去,眼神在地上仔細的搜尋著,爭取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落。
走了大約幾十米,他蹲下身,眉頭皺得更緊,突然,他伸出手,輕輕的扶住在微風中來回擺動的一株雜草。
齊糖見他的目光落在雜草上,幾步走過去,跟著蹲下來,問道,「怎麼了?」
岳紀明下巴微抬示意,「這血的顏色,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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