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表面也沒有多平靜。
到這個時候,相比起自己的生命,顧墨懷更在意背後之人到底圖謀什麼。
很明顯,他們並沒有因為自己要死了,而停止行動。
那麼,即使真的要死,他必須在死之前,將他們找出來,才對得起自己和手下兄弟的犧牲。
齊糖則考慮到背後之人用毒手法高超,她要多研配出幾種解毒丸出來,讓自己人都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不需。
還有就是岳紀明的調動,讓她直覺沒有那麼簡單,一切太巧合了。
傅聞聲的想法要簡單一些,單純的就是氣,氣他行了一輩子醫,到頭來卻拿背後的臭蟲一點辦法沒有。
……
不管心中如何想,但此時此刻,這個話題,他們都默契的沒有再繼續下去。
齊糖昨夜只在車上休息了幾個小時,來回奔波還是有點疲憊,跟傅聞聲和顧墨懷說完話,就上樓洗了個澡,上床躺著準備先休息一下。
大概睡了一個多小時,她就醒了過來。
心裡有事,睡得就沒以前香。
想起今天還沒有給蠱蟲餵血,爬起來走到窗邊,打開漆木盒,從裡面拿出玉盒。
看著裡面仍舊和剛拿回來時沒什麼變化的蠱蟲,她幽幽嘆口氣。
「哎,餵快半個月還沒反應,手都扎麻了,得,把這沒用的東西拿下去燒了得了。」
昨天下午阿雲過來吃飯的時候,她順便問了兩句,阿雲聽到她也喚不醒蠱蟲,有些無奈的認命。
以她的直覺,這隻蠱蟲的生命力並沒有消散,可惜,不知什麼原因陷入了永久沉睡,再也醒不過來。
所以,在齊糖說要還給她的時候,她拒絕了,讓齊糖自己隨意處理。
反正她拿回去也沒用,還多給自己增加幾分煩惱。
某沒用的東西聽到這話,瑟瑟發抖。
不過,秉持著再試最後一次的想法,齊糖還是拿起銀針,看向自己粉紅的指尖,輕輕紮下。
然後吸了一口涼氣,大拇指微微用力,擠出一滴殷紅的鮮血,滴在蠱蟲身上。
她從空間裡抽了一張紙巾,將指尖殘餘的血漬擦乾淨,再擦拭銀針。
沒有注意到,玉盒裡原來悄無聲息的蠱蟲,正悄悄發生著某種變化。
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大概過去了兩三分鐘,齊糖目光再次落到玉盒裡。
倏地,她眼睛猛地睜大,原本玉盒裡只有靜靜趴在中間的蠱蟲,現在卻多了一片,黑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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