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她很快就會找到對方。
許久,齊糖的心緒平靜下來,她把房屋產權證明都收好,連同木盒一起收進空間。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地方比她的空間更加安全。
然後,她就拿著另一個木盒,起身出門去找傅聞聲。
上了三樓,傅聞聲的房間門是虛掩著的,裡面傳出一陣陣響亮的呼嚕聲。
齊糖站在門口,很有禮貌的喊了兩句,「師父,師父。」
意料之中的,並沒有人理會她。
她輕嘆了口氣,推開房門走進去,從兜里掏出一個藥瓶湊到傅聞聲鼻孔下方。
一秒,兩秒,三秒……
只八秒,傅聞聲眉頭皺得仿佛打結般,伸手在自己鼻尖處揮了一下,囈語道,「啥玩意,這麼臭?」
齊糖在他有所動作前,早已經收回手,沒有被他打到。
等傅聞聲再次恢復熟睡模樣,她又把藥瓶湊過去,六秒以後,傅聞聲皺著眉伸手打了一下。
如此反覆三次,最後,傅聞聲狠狠打了一個噴嚏,醒了過來。
只不過,他的眼神還有點迷茫,鼻頭用力聳動,不解道,「又不臭了,剛剛做夢掉茅坑裡啦?」
齊糖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才勉強忍住笑出聲的衝動。
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師父,您醒啦!」
突然出聲,嚇了傅聞聲一跳,他拍拍胸脯,瞪了齊糖一眼,語氣要多嫌棄有多嫌棄,「你怎麼在這兒?」
齊糖心中回道,要是我不在這,你還醒不過來呢!
不過,她臉上一副很無辜,很友好的笑容,「師父,你喝多了,做徒弟的來看看你。」
傅聞聲很不信齊糖的話,但是因為酒精麻痹了大腦,又有點反應不過來到底哪裡有問題。
不耐煩的問了一句,「還有啥事沒?」
後面一句話,沒啥事就滾,看在今天是齊糖好日子的份上,他咽了回去。
齊糖笑眯眯的拉了個凳子過來坐下,將自己手裡的木盒遞過去,「師父,你把神醫谷送給我是什麼意思啊?」
這句話幾乎是剛說完,就聽傅聞聲驚聲喊道,「神醫谷送給你?」
「你比我喝的還多?做啥春秋大夢呢?」
齊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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