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糖腦海里突然閃過這兩個字,她看向岳紀明,「那兩個人在哪?我讓人去把他們接過來。」
岳紀明表情有些為難,「糖糖,那個叫君遷的男人,有先天性心臟病,我去之前已經快不行了。」
「我把你給我的回春丸給了他,但他現在的情況還是不太樂觀。」
本來他們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還挺順利的,結果半路有一輛車追了過來。
若不是他警覺帶著人躲到了山里,一場惡戰是避免不了的,但也因此多耽誤了不少時間。
後來等那輛車離開,他才帶著人找到一戶偏僻的農家,給了錢票將他們母子安頓在那裡。
現在想要去把他們接過來,恐怕只能他們夫妻倆親自跑一趟。
一來他是熟面孔,二來也需要齊糖給那個男人仔細檢查一下。
兩人對視一眼,不需要多說,已經明白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坐著小汽車,行駛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才根據岳紀明的指引找到那戶人家。
他們家靠著山邊,因為山裡有野獸,平時村里都沒有什麼人過來,家裡只有一個寡老太太,帶著一個孫子生活。
老太太眼睛還有點瞎,杵著拐棍行動緩慢,若不是考慮到孫子長大還需要很多花銷,她不會輕易點頭讓陌生人進來的。
齊糖和岳紀明到的時候,照顧了君遷一晚上的雲蝶剛睡下。
本來老太太收了錢,想安排她去另外一個房間好好休息,但是雲蝶不肯離開自己的兒子,就趴在床邊淺眠 。
門剛推開,她就轉過頭來,看向齊糖和岳紀明的眼神充滿警惕。
只是在看清來人是岳紀明以後,精神稍稍放鬆了些許。
齊糖走進去,目光從雲蝶臉上一掃而過,落在床上躺著的男人臉上。
蒼白的皮膚幾乎沒有一絲血色,兩頰凹陷看著就很虛弱,只唯獨一雙薄唇紅潤中帶著青紫色。
光從表面上看,確實是心臟有問題。
岳紀明已經朝著雲蝶開口道,「雲大娘,這是我愛人,她會些醫術,讓她給君遷看看吧!」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昨天晚上他並沒有跟雲蝶說齊糖是神醫谷的傳人,只說他們也跟神醫谷里的人有舊識,這才有回春丸。
同樣的,對於雲蝶說她曾是神醫谷里一位普通弟子,後來神醫谷衰落,她帶著孩子四處漂泊,最後不知怎麼的被季羅蘭找到,並抓了起來的經歷,岳紀明表示不能不信,不能全信。
向她警惕性這麼高的人,不可能是一朝一夕養成的,更不可能把自己的真實經歷對一個陌生人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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