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滇省,看傅聞聲怎麼說,如果要治,再來制定具體的治療方案。
施針半個小時,完事以後,齊糖沒有耐心再跟雲蝶廢話,直接將母子倆帶回他們的落腳點,之後再沒有見他們。
深夜十二點半,齊糖和岳紀明已經穿戴整齊,下樓,林意正在客廳里打盹。
聽到動靜,他清醒過來,看向齊糖,「齊姑娘,你們這是?」
齊糖表情淡淡,「林意,我們出去辦點事,辦完就直接離開京都,不會再回來了,你們自己注意安全。」
林意很有分寸,沉默兩秒,沒有多問,只說,「好,齊姑娘,岳先生,祝你們一路平安,幫我給二爺帶個好。」
齊糖點頭,「嗯,林意,這幾天辛苦你和兄弟們了,回去以後,我會跟二叔說,給你們發一筆辛苦費,大家拿著高興高興。」
見林意張嘴想推辭,齊糖抬起一隻手,「不多說了,我們先走了。」
林意臉上閃過一抹無奈又感激的笑容,點點頭,「好,謝謝齊姑娘。」
說完,側開身子,目送著兩人離開。
離開小樓,齊糖和岳紀明疾跑在寂靜無人的街頭,方向赫然是季羅蘭所在的療養院。
與此同時,雲蝶他們母子倆已經坐上了前往滇省的火車。
回來以後,兩人分析了岳紀明在療養院聽到的,季羅蘭跟那個年輕男人的對話。
巧合的是,買了後天下午離開京都火車票的人,就是他們。
太巧的事,往往就不是單純的巧合。
又有昨晚小院著火的事情,基本可以斷定,季羅蘭就是背後害岳紀明的人。
既然如此,他們也不必再耽誤時間,直接過去找正主就行了。
療養院岳紀明之前跟蹤岳珊珊已經來過一次,但這次來,外面卻多了好幾張陌生的面孔。
他們有的躲在樹杈中,有的躲在草叢裡,但有岳紀明在,找到他們不是問題。
再加上齊糖的迷藥,找出來一個放倒一個,悄無聲息的就摸進了療養院。
季羅蘭睡著睡著,突然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仿若掉進水裡,水草拉扯住她的腿,讓她不斷地往下沉。
她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驚恐未消,正好和齊糖的眼神對上。
脖頸上不容忽視的力道,讓季羅蘭的神經緊繃起來,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種生命受到威脅的感覺了。
但她的臉色很快恢復平靜,只因為她存在了一輩子的驕傲,不允許她太過失態。
見她醒來,齊糖手上的力道稍稍鬆了松,想聽聽季羅蘭會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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