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糖點頭,抬腳剛準備去大祭司的房間,坐在大長老右下手的白鬍子老頭滿臉怒氣的開口,
「大長老,就是他們給我們寨子帶來了禍端,就應該把他們丟到萬蛇窟去祭天,別髒了大祭司最後一程路。」
他這話,倒像是料定大祭司必死無疑似的!
齊糖不適的皺皺眉,看向白鬍子老頭,問道,「大祭司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白鬍子老頭一愣,隨即吹鬍子瞪眼的站起身來,大吼道,
「婦人短見,大祭司對於我們寨子而言何其重要,他出事都是因為你們這些外來者帶來的禍端,竟還妄想挑撥離間?」
齊糖挑眉,冷哼一聲,「你倒是覺得大祭司必死無疑,怎知我不能救他?這麼著急除掉我們,很難讓人不懷疑你別有用心?」
「再者,這朗日苗寨,到底是大長老做主,還是你做主,他都沒發話你倒是已經做了決定,莫不是想奪權?」
在場所有人,除了齊糖他們三人,還有大長老,其他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好一番歹毒的,誅心之言啊!
白鬍子氣得指著齊糖的手直發抖,又怕別人真的懷疑到他身上,越說越錯,乾脆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大長老看看齊糖,又看看已經倒在地上抽抽的白鬍子老頭,氣得心口一疼。
不爭氣的東西,吵不贏又非要吵,丟人現眼。
他知道白鬍子老頭平時身體好得很,不想管他,直接對齊糖道,「你去看大祭司,務必盡力救他。」
其實在事情剛發生的那一刻,他是和白鬍子老頭一樣的想法的。
覺得都是齊糖他們三個人來了以後,才招來了旬仲甫。
但冷靜下來之後,他覺得,自己之前的預感才是正確的,那人是旬仲甫啊!
當年他才十二歲,就能做出放火燒祭祀殿,完全不顧父母日後如何在苗寨立足,自己逃之夭夭的事情。
可想而知,他的性子是如何的冷漠絕情,睚眥必報。
他早就知道,總有一天,他還會回來的。
而且,也是從齊糖他們口中他才知道,他早就回來了,一直在滇省,只是還沒現身罷了。
剛好齊糖他們的到來,給了他宣洩的機會。
現在,並不是追究誰對誰錯的時候,他們應該團結一致,把旬仲甫徹底的解決掉,才是對苗寨最大的保護。
有白鬍子老頭衝鋒陷陣又強制落幕在前,大長老再次發話,其他人也不敢頂缸了,抬頭看天,低頭看地,只當自己是個背景板。
齊糖進了阿依扎所在的房間,就看到一個穿著寬大袍子的瘦削女人在床邊神神叨叨的跳舞,手裡拿著一個古老的皮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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