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們只能再加快動作。
——
畫面一轉,回到齊糖這邊。
把那些軍人安頓好,秦簡書問起齊糖到這裡的目的,以及接下來的安排。
但齊糖想了想,還是沒跟秦簡書透露他們的計劃。
還是那句話,萬事需謹慎。
倘若他們身份真實,當下這種身體狀況也幫不上什麼忙,還徒增擔心。
要是他們的身份是假的,那就算她今天自作聰明,自作多情便罷。
她相信,大多數人面臨跟她一樣的情況,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寧可救錯,不可不救。
從他們的房間出來,齊糖徑直走向剛剛旬仲甫進去的那個房子。
屋裡,坐在書桌邊,手裡捏著一個小小竹蜻蜓的旬仲甫似有所感的轉頭看向窗外,心中默念,「傅聞聲,你終於來了。」
齊糖一路進去,還是沒有看到別人。
那些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黑衣人,形同暗夜裡的鬼魅,來無影去無蹤。
聽到她的腳步聲,旬仲甫拉開桌子抽屜,將竹蜻蜓放進去,動作罕見的帶著點小心。
只是他自己麻木的沒有發現,這種於他而言是多餘的情緒。
兩人的視線隔著一道門框對上,片刻後,齊糖左右看了看,隨意的找了一個凳子坐下。
旬仲甫卻走出來,對她道,「把蠱王給我。」
這一回,他的臉色再沒有從前的隨意,而是帶著冷意。
給人一種,這才是他原本應該有的態度。
在那些人還沒有安全離開這裡的情況下,齊糖沒有拒絕的資本,甚至於,旬仲甫提出更過分的要求,她也只能照辦。
好在,這個時間,不會太久。
蠱王有靈性,來前,齊糖已經跟小金子商量過它會被打主意的可能,讓它好好配合,先苟著,再找機會反水。
現在可不就是應驗了?
從自己包里掏出玉盒,為了不讓旬仲甫懷疑,齊糖裝作一副捨不得又擔憂的表情,將盒子緊緊拽在手裡。
「四師叔,你想對小金子做什麼?」
「小金子?」旬仲甫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給一隻百年難得一見的蠱王取這麼俗氣的名字。
果然小丫頭就是小丫頭,天賦再好,心性還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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