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紀明就陪著齊糖炮製藥材,或者出去山上閒逛,每天都能拎一兩隻野味回來。
誰都沒有刻意去提顧墨懷和岳紀明身上還未解的絕命蠱,也不去焦灼旬仲甫死了,他們該怎麼辦。
總之,萬事皆有定數。
時間一晃,過去五天。
清晨。
陽光從半掩著的窗簾縫隙處灑進來,照在一張姣好美麗的臉龐上。
刺眼的光線,讓美人不舒服的皺了皺眉,轉個身,抱著被子將頭埋了進去。
不知過了幾分鐘,美人也就是齊糖睜開眼,迷濛的看向天花板,意識漸漸回籠。
都怪昨天晚上岳紀明要得太狠,給她累死了。
還好她有空間,才不至於被其他人聽到動靜。
也是仗著她有空間,狗男人才這麼肆無忌憚。
磨了磨後槽牙,齊糖坐起身來,被子滑下,露出她滿是紅痕的白皙肩頭。
她低頭看著自己脖子以下星星點點,氣得捶床,牲口。
下床,感覺自己的雙腿有點虛軟,齊糖已經不想再說什麼,換好衣服去洗漱。
等她下樓來,其他人都已經坐在餐桌前等她吃早飯。
齊糖一眼看到精神奕奕的岳紀明,瞪了他一眼,卻接收到他驕傲自得的笑意,仿若凱旋歸來的大將軍。
「二叔,師父,師叔,早啊!」一邊落座,她一一喊了人。
照例,傅聞聲是最兜不住話的,看了齊糖一眼,咿了一聲,「你昨晚上偷桃兒去了?」
第一反應,齊糖懟道,「沒睡好不行嗎?」
第二反應,齊糖想笑。
她昨晚上,還真偷桃兒了,兩顆軟桃,哈哈哈……
但是一桌子人,齊糖忍住了,低頭端起手邊的牛奶喝了一口。
岳紀明看著自家媳婦兒低下頭後愈發明顯的上翹嘴角,想到昨晚的某個片段,下腹湧起一陣邪火。
給他等著。
夫妻倆根本不敢對視,怕憋不住露餡。
吃完飯,齊糖擦擦嘴,開口道,「老頭,我今天要去朗日苗寨找阿依扎,你去不去?」
她說這話的時候,看著的是傅聞聲。
就算不看,光聽稱呼,也知道是在跟他說話。
傅聞聲奇怪的看了眼齊糖,「去幹什麼?」
齊糖:「我從山谷裡帶回來四株黑沼蓮,過去找他這個專業玩蠱的研究研究,看能不能用!」
什麼?
所有人聞言,都驚愕的看向她。
齊糖眨眨眼睛,「我之前沒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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