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傳開也就這兩天,她昨天下午剛知道,今天就告訴了齊糖。
齊糖表示很無語,這年頭,真是沒有一點隱私權哈!
要她是鄭愛軍,不能生的結果,都沒這個滿家屬院的人看他笑話來得生氣。
「然後呢?」她承認,還是有點好奇的。
出了家屬院,胡愛華說起別人閒話來無所顧忌,反正不怕人聽到。
繼續道,「還能咋辦,有病治病唄,總不能不過了吧?」
齊糖嘖嘖兩聲,在這個年代,離婚確實不現實。
普通人離婚都會被戳脊梁骨,軍婚受法律保護,鬧起來一大堆領導輪流來做思想工作,想離都離不了。
她頓了頓,又問道,「那應該和好了吧?這馬上都過年了。」
胡愛華卻沒有點頭,而是一言難盡道,「快別提了,你說巧不巧,正趕上崔蘭她婆婆過年來探親。」
「知道這個消息以後,明里暗裡說崔蘭娘家背景硬,跟醫院串通好的,他兒子沒問題。」
「天天熬那些個苦藥湯子讓夫妻倆都喝,味道飄得滿家屬院都是。」
「崔蘭哪受得了這個,剛回來一天又走了,住在娘家就是不回來。」
「我估摸著,還有的磨,說不定這小兩口真能被她那個婆婆攪和散了。」
說到這,她不由慶幸自己運氣不錯,遇到的婆婆和男人都心地厚道。
生了兩個女兒之後沒動靜沒嫌棄她,懷了肚子裡這個以後,婆婆幾次說要來照顧她。
她想著婆婆在老家還有一大家子要料理,這邊她肚子裡孩子還小,才沒讓人過來。
但等要生了,婆婆肯定會大包小包的過來照顧自己。
女人嫁人,真的是看運氣。
她思維發散的同時,齊糖想到崔蘭的家庭背景,處理起家庭瑣事來尚且滿頭官司。
要是換個沒有根基的農村女人,遇到這樣的情況,真得被剝下一層皮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罷了。
兩人一路閒談,感覺沒走多遠,就到了柳樹大隊。
滇省這邊四季如春,冬天稍微冷一些也有十來度,可以種植的農作物還是很多。
哪像東北那邊,早早入冬以後天寒地凍,就可以在家貓冬等著過年。
這邊即使快過年,不管是村民還是知青,大白天的都在地里忙活。
齊糖從村口進來,眼神掃過田地里那些低頭除草的人,意外的挑挑眉。
竟然沒看到何丹。
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心中計劃已經成型,只要何丹在這裡,就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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