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糖轉身,丟下一句,「喜酒上會給你。」
等孫賴子反應過來追出去,人早已消失在黑夜裡。
如同鬼魅般,來無影去無蹤。
轉眼到了第二天,失眠大半晚上的孫賴子好不容易才睡著,又被上工的鐘聲吵醒。
他不耐煩的翻個身,朝外罵著,「媽的,明天就過年了還要上工,哪那麼多活兒干?」
嘴裡罵著,肚子突然劇烈一疼,讓他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蜷縮成蝦米狀。
這種痛,是孫賴子從來沒有體會過的一種痛。
肚子裡仿佛有一隻手在四處拉扯著,時不時擰著他的肉旋轉,整個人痛的喊都喊不出來。
以前在外面,即使被兩三個人合夥兒打一頓,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的,都沒這麼疼過。
不知道過去多久,孫賴子感覺自己的肚子突然一下就不疼了。
但他整個人仿佛從水裡剛撈出來般,渾身被汗水浸濕,就連頭髮都是一縷一縷的。
他哆嗦著坐起身來,心中算是徹底相信,昨夜裡他不是在做夢。
而是那個黑衣男人,真的來過。
給他餵了一顆毒藥,又給他留下一包藥粉。
若是五天之內,他沒有按照那人說的,把何丹弄到手,他真的會死。
一邊是死,一邊是娶個女人進門,而是那個女人正常情況下,還是他攀不上的高枝。
即使是個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
孫賴子抹了一把臉,從床上下來。
來到院子裡,端起一盆水從頭淋到腳,算是洗了個澡。
回屋找出一件打著不少補丁的衣服換上,從枕頭下翻出那個藥包,定定看了一會兒,大步出門。
……
另一邊。
半夜回到家屬院,岳紀明等在房間裡,看著一身煞氣進門的齊糖,起身走過去。
「事情辦好了?」
齊糖一把將自己的頭套薅下來,一邊回答道,「嗯,孫賴子還挺識趣的。」
岳紀明見她隨意的將頭套扔在梳妝檯上,好笑道,「這種事,應該讓我去做的。」
齊糖白了他一眼,「我能扮成男人,你能扮成女人嗎?」
「我去柳樹大隊,何丹是見過我的,等她一出事,肯定是第一時間懷疑到我身上。」
「不管孫賴子那邊會不會出問題,總不能讓她真找出破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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