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到冬天就手腳冰涼,以前在北方是這樣,來了滇省天氣暖和還是這樣。」
齊糖倒不是排斥給人看病,而是不喜歡這樣被人趕鴨子上架。
她打著哈哈,「嫂子,我這水平,你要是信得過,我就幫你看看,但是我也不能保證能給你治好,到時候你可不能怪我哈!」
同樣的,不光是秦珍珍,其他人也聽出了齊糖口頭答應,但話里不太情願的意思。
之前開口的那個女人又道,「小齊啊,咱們可都是一個家屬院的同志,互幫互助都是應該的。」
「你年紀輕,來家屬院又晚,可能不太明白團結的重要性。」
齊糖微微斂了笑意,她想起這人是誰了。
她愛人也是營長,和岳紀明同級別,只不過她男人資歷長几年,所以確實應該叫嫂子。
只是,有點太把自己當人了。
「嫂子,你可不能冤枉我不團結,我說了,我是會點醫術,但是也不敢打包票什麼都能治。」
「本來大年初一不該說這個話,咱們都是軍人家屬,要是誰在我手上出點什麼問題,我怎麼負得起這個責任?」
「還是說嫂子你能幫我兜底?那我就不怕了。」
女人聽到這話,神情一變,趕緊撇清關係,「這怎麼能輪到我兜底,我哪有那個本事?」
笑話,齊糖要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才讓胡愛華懷上孩子。
別說給她都兜底了,她都不敢找齊糖看病。
「老秦啊,差不多該準備中飯了。」
屋子就這麼大,兩邊的對話只要注意聽,其實都能聽到。
早在她們提起齊糖的醫術時,男人那邊聲音就小了許多。
主要是身邊有個醫術高超的好中醫,挺難得的。
現在見狀況不太對,薛團長看了眼岳紀明皺著的眉頭,趕緊朝著那邊出聲打岔,喊自己媳婦兒。
秦珍珍抬頭看向薛團長,夫妻多年,瞬間明白了他的眉眼官司。
忙不迭起身道,「是啊是啊,時間不早了,我去做飯。」
「唉,嫂子,我去幫忙。」
……
在場的幾人,都是薛團長手下,營長副營長級別的家屬。
畢竟他也不可能把所有來拜年的下屬,都留下來吃飯。
那樣別說他這個小房子,再來兩倍大的地方都裝不下。
中午,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幾乎是每年的慣例。
從來時婉拒了看病的要求後,旁的幾人倒是看不出有什麼不愉快的,時不時跟齊糖搭訕幾句。
就是之前說教她的那個女人,都不正眼看她。
齊糖無語的很,只能說她不是人民幣,做不到人人都喜歡。
當女人再一次衝著她翻眼皮的時候,齊糖直接開口道,「嫂子,雖然說我醫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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