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糖沒有拒絕,她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總是感覺很煩躁。
大概是體內的孕激素作祟吧!
以前看到別的女人懷孕,說自己身體變化如何的大,並沒有很大的感覺。
等到自己親身經歷,才明白做一個母親確實要付出很多。
「香娘,我師父在家嗎?」
齊糖坐下來,一邊喝著銀耳湯,一邊問道。
香娘打手勢回答,「傅老中午吃完飯出去會友,還沒有回來。」
「那我二叔呢?」
「先生也不在家。」
齊糖眨眨眼,她好想岳紀明啊!
「家裡還有車嗎?」
「有的,早晨先生出去,是另一輛車來接的。」
「香娘,讓司機準備一下,我要去部隊找阿紀。」
香娘聞言,臉上著急起來,「姑娘,你懷著孩子,一個人出去不安全。」
齊糖摸著肚子,一臉堅定,「沒事的,我都四個月了,胎像很穩,可以坐車。」
之前岳紀明陪她在醫院產檢完,第二天就去新軍區報到。
本來一開始她是要跟著一起去的,但考慮到她剛懷孕,在家屬院裡生活,凡事都要親力親為,條件艱苦。
另外她孕吐反應大,岳紀明去部隊以後要上班訓練,沒有時間時時刻刻陪在她的身邊。
所以才留在小洋樓這邊,由香娘照顧著養胎。
這三個月,她和岳紀明才見面次數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齊糖簡直不敢想,有的夫妻一年見一次是什麼概念,反正她很不開心。
香娘還想勸說,但顯然,她是不可能拗過齊糖的。
最後,齊糖還是坐上了車,去找岳紀明。
出發之前,她給岳紀明辦公室打了個電話,沒人接。
昨夜裡兩人才通過話,岳紀明說他最近不會出任務,所以她也不擔心撲空。
車子一路出了市區,往京郊的部隊所在地開去。
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到地方。
到目前為止,這還是齊糖第一次來這裡。
她下車,走到距離站崗士兵七八步的距離,客氣開口道,「同志,你好,我是岳紀明岳營長的愛人,我來找他。」
士兵一聽是營長愛人,肅然起敬。
回答道,「嫂子,部隊有規定,我給岳營長打個電話,讓他出來接你。」
齊糖點頭,「好的。」
電話打出去,過了十幾分鐘,齊糖視線里出現一張汗水混雜著泥土的臉龐。
眨眼的功夫,人已經跑到近前來,「糖糖,你,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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