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之人,不管是徐楚星還是藍輕,都太過於張揚了,這個世界或許需要張揚的人,但不需要引起巨大波浪的張揚之人。
所以,容不下他們的是皇上。
他也只是領旨辦事。
若都是像秋錦這般安分守己,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發揮自己的聰明,不干涉朝堂,不擾亂這個世界的生存規則,想著也不會有人去注意到他們的。
怪只怪他們太過於張揚了。
聰明的人太多了,不能是他們帶著其他世界的思想和想法,就要在這個世界當主子。
這是這個世界所容不下去的。
打破常規,沒那麼簡單。
秋錦聽陸嶼廷說完,才瞬時明白,原來如此。
她的謹慎小心翼翼,拯救了她啊。
「那現在,侯爺知曉了我的身份,對我,可有什麼想法?」
「有。」他直接而道:「你也會跟他們一起離開這個世界嗎?」
陸嶼廷攥著她的手,「你會選擇離開嗎?」
他給了秋錦一串佛珠,佛珠用他的心頭血浸泡過,他想讓神鬼都觸碰不得秋錦。
她是他陸嶼廷的人,誰也不准帶走。
可,如果她自己想要離開呢?
他又能如何?
秋錦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裡有她的丈夫,她那兩個兒子,說實話,她有時候是挺怕陸嶼廷的,可心底里還是有愛在。
更何況琰琰和宗宗是她親生的。
她如何捨得離開他們。
她搖頭, 「不捨得離開……。」
當真是不捨得離開。
可如果真的有離開的機會擺在她的眼前,她會拒絕嗎?
秋錦根本就不知道,畢竟現在只是一個假設而已。
「有你這話我便知足了。」
他摸著秋錦的手,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卻沒多說別的,而後便問她,可是餓了,讓廚房去準備吃食。
另外又跟秋錦說,明日讓大夫來給她瞧瞧身體。
也不知在雲峰山那段時間,將她的身體給調理的如何了。
自打受傷之後,她經期紊亂至今,也都是偶爾正常一次,經常不准,她也懶得去管了。
左右不過是少點多點,反正總有乾淨的時候。
晚飯之後,秋錦與陸嶼廷回屋,便說起了在老家濱州的大夫人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