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隻手撐住他的胸膛，把他推的離自己遠遠的：「我是認真的。」
「這個聯盟。」他很忍耐地問：「有多少人？」
「兩個。」
「我猜，成員是你和尚小昂。」
「沒錯。」南楓點頭：「我是會長，尚小昂是副會長，我們以後還會吸收新會員。」
「很好，要我投資嗎，幫你做大做強。」他說話就說話，手指卻不老實地摩挲著她的臉頰。
南楓拉下他的手指，正視他：「桑胤衡，我們發了毒誓。」
看南楓的表情，好像真的是認真的了。
「比如？」
「腸穿肚爛，天打雷劈，生兒子沒屁眼。」
「真的是好毒。」桑胤衡眉頭緊皺：「那麼請問，時長是多久？」
「六個月。」
「敢問你們這個聯盟什麼時候成立的？」
南楓仔細想想：「大概也就一個多月前，最多不會超過兩個月。」
「也就是說，還有四個月？」
「四個多月。」南楓從他身下掙扎出來：「你作為這個聯盟的會長家屬，是不是要幫我遵守這個聯盟的約定？」
聽到家屬這兩個字，桑胤衡的眉頭才略微舒展了一些。
「可以退出這個聯盟嗎？」
「會長怎麼退出？只能等時效期過。」南楓笑的好狡詐：「桑先生耐心等一等，真愛是經得住等待的。」
她的笑容真像一頭小狐狸。
桑胤衡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她那個什麼破聯盟。
反正比力氣比武力，她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我猜，你這個聯盟的初衷，是因為芮冬？」
南楓打了個響指：「知我者，還是你也。」
於是，兩人從沙發上又轉移到餐桌邊。
心形牛排已經冷掉，油脂凝結在白色瓷盤的邊緣，看上去胃口全無。
南楓提議：「我們去吃小龍蝦吧！」
看著她殷切盼望的笑臉，桑胤衡陪自己的新婚太太去小吃街吃小龍蝦。
在煙燻火燎人聲鼎沸的大排檔里，南楓點了一大盆小龍蝦。
「小龍蝦當然要配啤酒，花毛一體也不能少。」
「花毛一體？」破破爛爛的桌子對面坐著西裝革履的俊男。
「就是花生毛豆各一半。」南楓伸手叫來老闆娘點菜：「龍蝦里加年糕和萵筍，再來二十串腰子。」
南楓最愛腰子，轉念一想，不對，桑胤衡今晚看來是得睡沙發了，既然這樣他不需要補。
她立刻改口：「十串腰子，給這位先生烤一份韭菜，哦不，韭菜也算了，腐竹吧。」
她點完菜，沖他笑笑：「我是不是很貼心，幫你規避掉所有雷區，桑先生可以安享這四個月清心寡欲的時光。」
「我清心寡欲何止四個月？」桑胤衡正襟危坐，一隻小甲蟲正大搖大擺地從桌子這邊穿到桌子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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