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看來男人也是管的太嚴了他不高興,但現在像薛梓檸這樣那麼大度的放他出去玩,他又不開心,覺得薛梓檸好像不愛他似的。
他非得讓家裡有一個為他爭風吃醋的太太,天天伸長了脖子等他我回來他才開心。
可薛梓檸又不是個演員,通情達理不成還得會演。
那她可做不到。
安辛丑一整夜都沒有回來,但是薛梓檸睡得也不太好。
她晚上很晚才睡,早上很早就醒了。
她在樓下餐廳吃早飯的時候,剛巧安辛丑從外面進來,薛梓檸就迎上去了,他身上帶著好濃的酒味,也有特別強烈的香水味,就好像有誰把香水故意倒在他身上似的那麼濃烈。
他走起路踉踉蹌蹌,感覺好像一晚上都沒睡了。
薛梓檸走過去扶他,再看見他的臉上脖子上都是口紅印,可見昨天晚上玩的挺花的。
薛梓檸微微擰了擰眉頭,誰知道被安辛丑發現了,他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指著她說:「你幹嘛要皺眉頭,你是不是受不了了?你是不是吃醋嫉妒?」
他幼稚的像個孩子,薛梓檸扶著他往樓上走。
「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
「只是因為香水味?」
薛梓檸好脾氣地笑:「那不然呢?」
安辛丑有點泄氣:「我問你,當初你和朴雋在一起的時候,如果朴雋我晚上出去玩,你會不會生氣?」
「他不是那樣的人。」薛梓檸一句輕飄飄的話,讓安辛丑跳起來了:「你這話什麼意思?他不是這樣的人,我是這樣的人?」
他昨天晚上是欲求不滿怎麼著?
薛梓檸忍不住問:「那些姑娘們沒把你伺候好嗎?怨氣這麼大?」
「伺候的挺好也挺舒服,但是老子畢竟是肉做的,累了,下次我應該買一種床,不用老子親自動...」他越說越沒邊,越說越過分。
薛梓檸不搭理他,她扶著安辛丑回房間。
進了房之後,她問:「你要不要洗澡?」
安辛丑這滿臉都是口紅印,應該是要洗澡的吧?
「那你幫我洗。」他又是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
薛梓檸等會還要去薛氏,今天還不知道是什麼腥風血雨等著她,她哪有精力跟安辛丑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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