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模糊,可池嫣卻默契地懂她這句『可以嗎』背後帶來的含義。
那喑啞低沉的聲音,聽得池嫣耳邊發熱。
其實對於這種事情,她並不排斥。
相反她時常會不受控制地沉溺在裡面。
男人技術好,從來不會只顧著自己快樂,所以每一次,都會給她絕妙極致的體驗。
好久沒有與他親密,其實也讓她有點饞了。
「應該是我問你……你可以了嗎?」
上次他受傷後,醫生叮囑他,起碼有一個月不能進行劇烈運動,但現在還沒有一個月呢。
對於池嫣把這種事情也劃到劇烈運動里來,讓裴西宴覺得好笑的同時,也覺得她這般心思,可愛極了。
他打橫將女人的身子輕易地抱起,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我試試。」
「……「
池嫣躺在床上,他傾身而下時,她立馬察覺到了他那兇悍到不容忽略的強勢。
她身子敏感,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她眼中像是蒙著一層薄薄的霧,一動不動地看著跟前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
在池嫣的眼裡,他像是光一樣,熠熠生輝。
會驅散雲霧,予她溫暖和光芒。
池嫣忽而又想起了今天的與方毅生的談話。
方毅生與她說,她是最有可能看見他深藏在背後那些見不得光的骯髒。
她要從錦瑟苑離開時,方毅生還給了她一袋字資料。
那些資料,全是裴西宴的『罪行』。
是真是假,她無法分辨。
但紙上的一字一句,看在她眼裡,觸目驚心,卻是真的。
池嫣的思緒突然之間就亂了。
看著身下失神的人兒,裴西宴有些不滿地吻了上去,帶著寫懲罰的意味。
偌大的臥室里,交纏著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池嫣被吻得心率加快,理智好像也在頃刻間崩塌,而他也沒好到哪去,險些繳械。
「這個時候……別想一些亂七八糟的,嗯?」
她仍是恍恍惚惚的,有些話,情不自禁的額脫口而出,「我今天……見過方毅生了。」
裴西宴身子明顯地僵了下。
她見過方毅生,他並不覺得奇怪。
可是池嫣這會的坦誠,卻讓他有些不安。
「我說了不要在這個時候,談別的。」
池嫣將腦袋埋在他炙熱的胸膛,感受到他如雷鼓動一般,劇烈的心跳。
她喃喃自語著,像是在告訴他,又像是在告訴自己:「我不會背叛你的。」
他看著她那一雙含情的眼,情不自禁地往下墜。
「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都愛你。」
「我希望你能跟著我一起走向光,但你要往深淵去,我也跟著。」
「阿宴哥哥,餘生,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