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嫣悶悶的說:「我腦子真沒進水。」
「精神病也不會承認自己是精神病。」
池嫣委屈的咬了下唇,「你這態度可真讓我傷心了,今天早上的新聞你沒看嗎?」
「港城邊界與紅三角那塊局勢一直動盪不安,每年大大小小的衝突不下二十次,這次衝突的爆發早就埋下了隱患,你或許只是隨口蒙了一下,蒙對了而已。」
「……」
池嫣腦子裡努力地搜刮著前世的記憶,可那些看上去太久遠了,而且……前世這一年,她的精神狀態早就不大好了,因為她跟裴西宴的關係在她當年歸國留學後,便變得十分的惡劣,
有一段時間,她甚至……被他囚禁於牢籠中,當了金絲雀,似是與世隔絕,對外界的一切,一無所知。
所以,她腦子裡一時朦朦朧朧,也想不出什麼特別有說服力的事,來向池淮州證明這一個看似十分荒謬的真相。
「那……你等年底看看,南城市長會不會被離職!」
池淮州看著池嫣堅定的眼神,那冷峻的輪廓,繃的更緊了。
池嫣現在是這麼個糟糕的精神狀態,那次裴西宴找他,與他聊聊時,也說了一些看似……精神不正常的話。
他們兩個這果然是天生一對的絕配.
一陣心煩意亂在池淮州的身體裡亂竄,就當他想說點什麼時,他的手機,嗡嗡的震動了下。
他拿出一看,是一條簡訊。
竟然是他上次的相親對象顧笙兒發來的。
他指尖落在屏幕上,遲疑了一會,才點進去那條簡訊。
【池先生,今晚能約你嗎?】
池淮州沒多想,指尖在屏幕上迅速的點了幾下。
很快,一條信息發出:【抱歉,沒空。】
拒絕的明顯冷漠。
可是電話那頭,卻十分的不死心,【你過來好不好,我就在MoDo酒吧一樓卡座。】
約?酒吧?
【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池淮州等了一會,那頭卻沒有再回應。
他又盯著屏幕上的對話看了好一陣,隱隱察覺端倪。
忽而,他轉身往畫室外走。
「哥,你去哪?」池嫣一頭霧水的在他身後喊著。
「MoDo酒吧。」
酒吧?
池嫣愣住了。
心想,他哥不是會去酒吧的人,該不會是被她刺激了,想去酒吧買醉消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