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葉成風背後的那個靠山,究竟是多穩固。
「那個手上紋著罌粟花的男人,會不會就是葉成風背後的靠山?」
池嫣嘴上雖然是試探性的問著,但其實心裡猜測的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裴西宴的眸光自始至終落在那張照片上。
「葉成風還說了什麼?」
「他說……」
仔細回想那通電話,兩人之間也沒說上幾句話。
「他除了在我面前得意挑釁幾句,也沒多說什麼,哦,對了……」池嫣一籌莫展,眉心也揪得緊,「他知道我生下孩子的消息了。」
這件事,終究還是沒有藏住。
聞言,裴西宴臉色愈發沉了下去。
「你現在在哪?」池嫣看了一眼外頭黑沉沉的天色,擔憂又想念,「什麼時候能回家?」
裴西宴收斂了臉上的神色。
他本想告訴池嫣,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少出入池家對他們是有好處的,可是池嫣卻放軟了聲音,像是央求,又像是渴望,聽得他心都軟了,「我想見你一面,可以嗎?還有寶寶……也想見你。」
「好。」他無法思考,更沒有辦法拒絕,放柔了聲音回應她。
他重新將車子啟動,花了一小時的時間,將車開回了池家。
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但池家仍是燈火通明,無論是池嫣的房間,還是嬰兒房,甚至是池淮州,池頌文夫婦的房間,都亮起了一盞明亮的燈。
裴西宴進屋的時候,發現大家都聚集在大廳里。
蔣心眉未察覺到身後有動靜,仍是焦灼不安地念叨著:「怎麼現在還沒回啊?他出門之前不是跟淮州說了,晚上會回的嗎?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淮州,你有沒有給他打電話?」
池淮州被蔣女士念了一個晚上,耳邊都快起繭子了,剛想說點什麼,眼角餘光卻無意間瞥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裴西宴。
「人回來了。」
「什麼人?」
「您往後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池淮州話音一落的瞬間,眾人紛紛將視線往身後看去,男人一襲黑衣黑褲,雖然佇立在明亮的光影之下,但整個人卻有些灰敗,黯淡。
池嫣急忙走了過去。
她站在他的跟前,抬眸仰望著她,滿眼都是歡喜。
「你總算回來了。」
她將他全身上下仔仔細細地打量,沒發現他受傷,終於,也得以片刻的喘息。
其實,裴西宴今天身上要是受了個傷,他也不會回池家了。
「餓了嗎?廚房裡有夜宵,我端出來給你嘗嘗?」蔣心眉也沒等裴西宴回應什麼,便往廚房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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